第(1/3)页 席北御推开洗浴的玻璃门,大步跨出,面上覆着层厚厚的冰霜,风雨欲来。 但很快他的脚步停了住。 看见景喻就站在门与墙角之间,并没有走。 看见他身上滴着水,什么都没有穿就出现在眼前,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心脏‘扑嗵扑嗵’地乱跳。 莫名的有点小小慌乱,她撇开视线,一下子就注意到他的腹部有个特别大的伤疤,微微泛着一点点的粉,似乎是不久之前才刚刚受的伤。 “你这里是怎么伤的?”她目光紧盯着他的腹部,不自觉地问出声。 席北御身形一震,目光移向别处,半响没有说话。 景喻的脑海里闪过零零碎碎的片段。 之前她被习凤芸的人差点绑架的时候,因为一场车祸而脱了困,在唐曼的家里的时候膝盖又沾着血,后来问他在哪里的,他回答说是在医院里。 那时候她觉得那是骗她的,毕竟那时候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浓厚的玩味,又满不在乎的。 可是现在看来——那时候他似乎是真的进医院了。 这伤口有这么大,必然是很痛的,而且还要进行修养一阵子才可以,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痛意,和平常人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她脑海里甚至渐渐有种大胆想法—— 难道那一天席北御是知道她有危险,所以开车出去找她,那场车祸是他造成的!? 景喻望着他腹部的伤口,不由地喉咙发紧,痒得紧。 她抿了抿唇,看着他把浴袍穿起来,遮住伤口,可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那一处,又再次无比认真地问道:“席北御,你腹部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席北御系好浴袍的带子,目光微凉地睨了她一眼:“你想要听什么?” 她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对上他冰冷的视线,犹豫了再三还是问出声:“有一天,我被人追车差点遇到了绑架,后来被人给救了,那个出了车祸的是人是……” 面对他越来越冰冷,甚至带几分嘲弄的目光时,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席北御薄唇上扬着几分浅淡的弧度,看起来冷邪,又漫不经心的:“确不确认又如何?难道救了你,你会报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