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逸致-《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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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夜寂静,杨帆的声音虽小,但程玉珠和李雪雁却是听清了杨帆的昵喃。

    对于这两个小女生,杨帆完全没有丝毫戒心,微笑着说道:“诗词用以言志,何来固定之格式?再说,这几句本来就不是同一首诗词……”

    程玉珠美眸眨了眨:“杨大哥,‘稍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这诗句好应景啊!”

    “虽然玉珠才学有限,但还是觉得这两句诗很好呢,杨大哥何不把全诗念出来听听?”

    杨帆也并未在意,藏拙也不用在毫无机心的纸妹面前,便轻声吟道:

    “稍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这是唐朝张九龄的一首《望月怀远》,意思是诗人思念远方的亲人。

    全诗见景生情,极力表达了对远方亲人的深挚感情。

    这首诗很贴切杨帆此时的心情,而且以前也很喜欢这首词,便随口吟了出来。

    程玉珠一脸崇拜:“我都没听过啊,是杨大哥刚刚写的?”

    这下倒把杨帆问住了。

    张九龄还要几十年出生,说不是他写的谁信?

    看着程玉珠崇拜的表情,杨帆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剽窃这东西,果真是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一旦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盒,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李雪雁也许是感受到了杨帆的愁绪,口中重复着刚才杨帆的词诗句:

    “关中自是离愁苦,况游骢古道,群山独耸……杨大哥这是因为即将要离开长安而作的么?杨大哥离去后还会不会记得雪雁呢?”

    说完,幽怨的目光看了杨帆一眼,随即又转向山下,浑身充盈着淡淡的愁怨。

    没想到李雪雁如此敏感,能够体会到自己的内心。

    但自古离别空留恨,自己都要去江南了,就不要多少是非了。

    因此,杨帆只能装作听不见。

    李雪雁没有得到杨帆的回应,只能轻轻咬着唇儿,大眼睛有些迷离,似是满腹心事,却并未再说什么。

    李景桓当然也注意到了自己妹妹的心绪变化,暗骂杨帆不懂风情的同时,又觉得这位兄弟果然不同于一般人。

    若是其他人见到如此漂亮的妹子表达心绪,可能早就花言巧语的哄骗了。

    如今见到杨帆没有反应,也只能苦笑一声,略显责怪的岔开话题道:“议善兄弟,如今天色已晚,咱们还是赶紧去道观寻找地方落脚吧,去晚了可能别人就关门了!”

    杨帆当然听出了李景桓的埋怨,但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像李雪雁这样的漂亮女孩谁又会嫌多呢,更何况李雪雁还是闻名古今的文成公主。

    可现在自己家里的几个女人都还没有完全摆平,又怎么可能四处沾花惹草,做出承诺呢?

    众人相继无声,借着月光回到了道观。

    此时的道观已经关门,大家只能让大嗓门的柴令武叫唤:“里面有人吗?赶紧开门,万年县公杨帆赏雪到此,想留宿一晚。”

    喊了好一阵,才有一名道人打开了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人。

    柴令武走了进去,大大咧咧的说道:“老道,有什么好酒好肉的赶紧端上来,老子饿了。”

    老道揉着浑浊的老眼,不紧不慢的说道:“贵人,因为大雪封山,这里留宿了很多客人,每日的消耗很大,只有一些残羹剩饭,美酒佳肴一概没有。”

    柴令武马上不满大叫道:“你这老道好生吝啬,只要好生招待我们,明天我就让仆人给你送香油钱,让你吃上一年的酒肉。”

    老道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老道平时吃斋,真的没有酒肉,而且,你们这么多人,这里也没有这么多的客房。”

    程处默在一旁插话道:“老道,酒肉可以不要,但今天怎么也要腾出几间房间来,你总不忍心让两个女孩子受冻吧,另外,做一些热的斋饭总可以吧?”

    这时,老道这才注意到程玉珠和李雪雁两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顿时觉得有些为难。

    杨帆阻止这两人为难老道,喝道:“你们休要为难人家,有什么事好好说。”

    说着,转头对着道人说道:“道长,我这兄弟有些粗鲁,但没有什么坏心思,您莫要见怪。”

    “今天我们赏雪错过了时辰,不能回到山下,还请道长行个方便。”

    “我们有女眷,您给我们安排三间房就行,不知道长可否行个方便?”

    老道这时才注意到杨帆,眼中不自觉的爆闪出精光,吐出了几个字:“跟我来!”

    不过,老道眼中的精光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又变成了老眼昏花的样子。

    走进道观,两旁有几株梅树,却是满树梅花胜雪,隐有暗香扑鼻。

    程玉珠大叫道:“雪雁姐姐你看,好美啊,可惜我不会作画,要不然将这景色画下来,必然极美。”

    李雪雁点了点头:“嗯,是很美,杨大哥觉得呢?”

    杨帆尚未答话,便听到道观屋檐下传来一道声音:“敢问是杨兄弟么?”

    杨帆讶然回首,这里还有熟人吗?

    随声望去,便见到一个老年道士负手立在屋檐下。

    一袭灰白色的道袍整齐简洁,穿在他瘦高的身上随着冷风鼓荡,隐隐有随风而去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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