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极致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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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达到顶峰,明梨覆着水雾的潋滟双眸直直朝他看去:“不好,我不想看到你,要回你自己回,今天宋铖……”

    话语噎了噎。

    “宋铖哥生日,他比你重要,慕深哥,之郁哥他们都在等我。”

    使性子般,她特意在“哥”这个字上咬音格外得重。

    她就是故意的。

    “放开我。”

    她再甩他的手。

    一丝暗色阴霾却是悄无声息地染上了霍砚眉目间。

    但也不过两秒。

    “不闹了,嗯?”

    他低头亲吻她发丝,沉沉嗓音缠绕着宠溺。

    明梨没有察觉到。

    怒意仍在心口徘徊的她,听清楚的唯有那个闹字。

    手指一根根掰开他的,强忍着鼻尖发酸的难受,她和他对视,温凉语调充满讽意:“我就是无理取闹,你在我身边三年,早知道我有坏脾气的,不是么?”

    另一股难言的委屈肆意地翻涌,她控诉:“我就是较真,是你答应我的,霍砚你混不混蛋,做不到的是你,凭什么说我闹?

    你看她不说,你还……啊。”

    一声低呼。

    男人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

    明梨条件反射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慌乱过后是回神,意识到他抱着她就要往电梯里走,她一下恼羞成怒就要反抗:“你放开我……”

    霍砚稳稳抱着她,一只脚迈入电梯中。

    明梨气得胸膛骤然剧烈起伏,眼睫也止不住地扑闪,然而无论她怎样挣扎,是手脚并用也好,是咬他也罢,男人依然不动如山。

    甚至,他还低低地落下了一句,分明是威胁——

    “电梯有监控,明梨,想和我做其他事吗?”

    明梨身体倏地僵住。

    一路抱着明梨,霍砚直接就着这样的姿势带她进了车里,并眼神示意唐格暂时离开。

    明梨眼睁睁地看着唐格渐行渐远,羞恼加剧,手脚并用就要从霍砚身上下去。

    她不要见他。

    然而她还未动,他仿佛早知她会如此一般,双手直接箍住了她腰线两侧,逼着她坐在他身上,被迫趴在他怀里,以至鼻尖净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清冽,强势。

    明梨快被他欺负哭了。

    打骂不行,她死死地咬住了唇,倔强地委屈地瞪着他。

    直到,他指腹沿着唇畔碾至她双唇。

    “会疼,别咬,嗯?”

    意图让她不再咬唇。

    大脑混乱成了一片,坏情绪汹涌如潮,一波接一波,明梨哪里愿意听他的话?

    余光扫过他指尖,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张嘴咬上。

    泄愤般,她咬得很重。

    逼仄的空间里似乎瞬间安静了下来。

    车外灯光晕暗,车内似要和夜色融为一体,两人隐在光线的阴影中无人打扰,自有气氛将他们笼罩其中,而这种安静下,呼吸稍有变沉便格外明显。

    明梨是怒意稍减时分察觉到的不对劲。

    确切地说,是耳朵敏锐地听到了霍砚呼吸声的变化,随即下意识抬眸,却撞入了那双极度沉暗幽邃的眸子里。

    如深渊,不见底。

    却好似有什么细细碎碎的东西在跳跃。

    明梨一下怔住,卷翘纤细长睫扑闪,贝齿还咬着他的指腹,也便是下一秒,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

    此刻她咬他的动作有多暧昧。

    “轰”的一声,像是有炸弹在头顶炸开,炸的明梨脑袋倏地混乱至极,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白皙脸蛋被浓烈酡红染了个彻底。

    刹那间,如潮般的羞恼朝她涌来,胸膛剧烈起伏不定,眼前骤然浮起雾气,她急急松口,愤愤然就要逃离。

    可她忘了,她柔软的身体被男人禁锢着。

    根本逃不了。

    细细的,轻轻的吻在这时覆了上来。

    他的掌心箍着她的后脑勺,他的薄唇温柔地一寸寸地厮磨过她唇瓣,最后又轻碾过她的脸颊,只是如此,并没有深入。

    却足足吻了大概十分钟。

    哪怕她挣扎。

    结束时,明梨双唇被吻得水润潋滟,呼吸早已不稳。

    额头抵着她的,霍砚哑声开口:“找我的叫沈清绾,澜城沈家千金,沈家的确曾有过联姻那样的意思,但我明确告知已有太太,目前他们在和陆家接触。”

    明梨原本要推拒的动作一下顿住。

    霍砚反反复复亲吻她唇瓣,如上瘾一般:“是第二次去澜城的事,但当晚我已解决就没告诉你,陆之郁故意的,别信他,嗯?”

    嗓音低醇模糊,喑哑中缠绕着难言的性感。

    明梨被他这样吻着,本就不稳的呼吸逐渐变重。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攀在了他肩膀上,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两人,一个被他温柔地吻着做亲密事,另一个则要努力分辨他的话。

    吻着吻着,思维渐渐迟钝。

    但到底明梨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或者说,是吃醋的委屈的感受。

    “那她找你做什么?

    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分明就是……”

    “她找我是因为陆之郁。”

    含着她的唇细细厮磨了番,霍砚终是停了下来,掌心贴着她肌肤,捧住她侧脸,他眸色极深:“她来求证,陆之郁究竟叫陆之郁,还是陆郁。”

    明梨彻底怔住。

    “什么意思?”

    眼眸睁大,她惊讶。

    手指替她拂了拂散落下来的发丝,霍砚不作隐瞒:“她无意间认出了和我在一起的陆之郁,但她说,四年前她认识他时,他说他叫陆郁。”

    四年前?

    当这敏感的三字钻入耳中时,明梨一下就想到了窈窈说的八卦。

    难道……

    “窈窈说,之郁哥三四年前被一个女人伤过,就是她?”

    她脱口而出,习惯性的之郁哥并没有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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