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鲸油是黄色的,近乎于透明。 不像碰到一种油脂,如果非要说像的话,更像机油,但是却更加的清澈明亮。 拿着勺子凑近了闻了闻,黄色的鲸油中没有丝毫异味。 要是让那些白左知道自己在这边捕鲸炼油,指不定他们真的把自己绑到船头上阻止自己。 要是那样的话,正好把他们一起丢到海里喂鱼,省得浪费粮食了! 心里这么嘀咕了一句,施奕文又吩咐道。 “多准备一些陶瓮,把油装好,这可是好东西啊!” 要是能进一步处理的话,它还能变成更好的东西! 在接下来的半天时,十几个油锅不停的熬着油,到傍晚的时候,足足熬出了几千斤油,一个个油瓮整齐的摆放在屋子里,对于盐场里的人们来说,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这些鲸油意味着什么。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天晚上的晚餐是丰盛的,大块的鲸肉、再加上鲸心、鲸肠的卤味,众人吃的那是一个痛快,甚至施奕文还从超市里拿出了几十桶二锅头,让众人喝了一个酒足饭饱,酒不够,可以掺点水,毕竟,这年月国人还不太适应那样的烈酒。 酒足饭饱之后,杨天生等人来到了施奕文的屋子里,屋子里一盏油灯突突的冒着黑烟,那是松油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松香味。 “小月,去把窗户敞开,散散味道。” “是公子。” 尽管窗户打开了,可是松香味仍然很浓,油灯的光亮昏暗,黑烟足有数寸,对于这一切大家早就习惯了。尤其是对于魏东林这样的读书人来说,更是如此。 “贤通,过去在这油灯下面读书是什么感觉?” 公子的询问,让魏东林叹道。 “世人都说读书苦,这眼苦就是其中之一,每晚读书时都会把眼睛熏得红肿酸疼,可即便是如此,也得背书,顶多也就是闭着眼睛歇上一会眼罢了。” 但凡是读过书的人,对油灯这玩意都有着切身的体会,甚至就连同施奕文,也受过那些苦——油灯熏眼,而是光线很暗。 “是啊,不管是松油灯,还是菜油、豆油,油灯太重,太熏人了,不过,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说话的时候,施奕文拿起另一个油灯,然后用从碗里倒了一勺油进去,将捻子在灯油里浸了一下,再挑好灯捻子,然后才拿起一根还在燃烧着的小木棍,点着灯捻子。 片刻后,灯捻子上冒出一团带淡蓝色的火焰,一寸多高的火焰,看起来极为明亮,与松油烟的昏暗不同,在它点燃的瞬间,屋子里就像点起了几盏灯似。从窗外吹来的海风让灯光乱晃,可却一点也不影响它的亮度, “这……这灯可真亮啊!” 在众人的惊讶中,施奕文挑灭了松油灯,尽管去掉了它,可亮度一点不比先前差。 看着明亮的灯光,他的心里长松口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