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多事之冬-《骑砍三国之御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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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白了,正是北海的黄巾贼寇。

    古剑也不负所望,他派遣回来的信使,没带回什么信笺,反而带来了两个人。

    一个叫管承、一个叫孙夏。

    管承是青州东莱郡长广县人,家族世代为海寇,其父在第一次黄巾之乱便聚合三千余人于青州响应,随后又跟着张饶发动了第二次青州起义,结果死于曹操麾下大将夏侯渊之手,后面管承便跟着管亥混到了一起,结果第二位老大又在围堵孔融时被刘备的结义兄弟关羽阵斩马下。

    在原本的历史上,管承算的上是最为顽强的黄巾贼寇了,一直到建安十一年都蹦跶不停,时不时在后方闹出动静,把曹操彻底惹火了,为一毛贼竟然亲自率军前往北海国淳于县,更派遣三位大将乐进、李典、张郃同时讨伐。

    便是这样的情况下,管承毫无畏惧,不仅在长广县正面和几位五子良将激战一番,便是战败也顺利逃出生天,可谓十分坚挺。

    至于孙夏,本是南阳黄巾军韩忠的部下,在其旧主死后,孙夏继任为渠帅据守宛城,后败与朱儁之手,逃来青州。

    这两个人,也正是管亥死后,如今北海四散黄巾贼寇的两大首领,一山贼,一海寇。

    “见过天公将军。”

    被亲兵带来堂上,即便目前未定什么君臣名分,管承和孙夏却是立刻不约而同地行了一个大礼。

    他们的恭恭敬敬是发自肺腑的。

    王政年纪虽轻,成就却着实太大,不仅地盘之大,兵马之众,当世黄巾之中无出其右(原本冀州黄巾之首的张燕在兵马上倒是能压过王政一头,毕竟号称麾下百万,不过在被袁绍击败后,目前声势降低不少),最关键的还是其战绩上的彪炳。

    管承先后吃过曹操、刘备的亏,而孙夏更是快被诸侯的正规军打出阴影了,两人对官军有仇恨,更有恐惧,而相比之下,把他们撵地到处跑的敌人,却都先后败在了王政的手上,若说之前在青州时攻克临淄,还存在些许侥幸的可能,那今年这一场场打下来,不仅天下诸侯再无一人敢小觑王政,便是各路的黄巾同道,对这位打着“张角转世”的少年也是心服口服。

    “两位请起。”王政和颜悦色地道:“大家皆为同道中人,不必如此拘礼。”

    “多谢将军。”

    一边命人奉上茶点,一边示意两人落座,王政正色道:“明人不说暗话,本将瞧二位也是直爽性子,就开门见山了。”

    “这一年来上承黄天庇佑,下赖兄弟奋勇,倒是在徐州侥幸闯出一番基业,不过近些时日,却是生出一些思乡之情。”

    说着,王政顿了顿,回忆信中所言,不由先望向孙夏:“听古剑所言,渠帅本是南阳人氏?”

    “将军切莫这般称呼。”孙夏诚惶诚恐道:“在将军面前,哪有什么渠帅,将军若不嫌弃,唤俺老孙便是。”

    “禀将军,俺的确是荆州南阳人,因避祸而至北海。”

    “噢。”王政点了点头:“那孙兄想必和本将一样,近些年甚少回去乡里,思念故土之心,亦必有之。”

    孙夏倒也实诚,听到这话,登时眼圈一红,连连点头道:“游子自然思归。”

    “正是如此。”王政拍掌附和道:“两位想必也知,本将和手下弟兄都乃青州人氏,故此,有意明年回青州一趟。”

    “当然,这一次回去便不准备再走了!”

    看着孙夏两人,王政一字一顿地道:“二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

    青州、乐安郡、淄水北岸。

    袁军大营。

    “那田楷烧了会通河的数个渡口不说,前方哨骑来报,贝中聚和东安平两县已是渺无人烟,附近村庄更是尽遭焚毁。”

    一个二三十岁的年青将领,翎冠锦甲,一边用笔杆划拉着几案上的地图,一边面露嘲讽似地笑容:“分明是坚壁清野啊,这是打着聚兵临淄,想要凭着坚城欲和我军僵持啊。”

    “只可惜醒悟地有些晚了!”青年将领冷笑连连:“他当日在临济城时若是想到这一点,还真能给咱们添上不少麻烦。”

    这话登时引起哄笑一片。

    这位青年将领自然便是当今天下第一强侯袁绍的长子袁谭,而这番话的意思众人也一听便明白其中意思。

    临济城乃是乐安郡的郡治,也是田楷曾经的大本营,若是当时田楷有此决断,的确会让他们多花费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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