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天命-《骑砍三国之御寇》
第(2/3)页
生死大劫?凶多吉少?
又是不是代表着孙策此番胜少败多不说,更有身陨之虞?
想到这里,周瑜心中警钟大鸣,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孙策的能耐他可是十分清楚的,便是单打独斗略逊那王政一筹,可这不代表着治军列阵,决机沙场之间,亦会同样不如啊?
况且据周瑜所知,孙策似乎很早就知道徐州军入扬州来援的消息,这也是他至今本人还留在襄安,无论临湖还是合肥的战事都不曾亲临战场的原因之一,便是为了养精蓄锐,对付王政的!
便是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政当真技高一筹,孙策战事失利,也可立刻撤退返还丹阳,徐州军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取得一场连孙策这样的主将都危在旦夕的程度,也不太可能吧?
毕竟无论是王政还是徐州军,在水战上的表现似乎一般般啊。
而丹阳的前面,可是有长江天险的存在!
越想越不明白,周瑜思忖再三,将自己方才的想法和盘托出,旋即对周尚恳切地道:“叔父既有此仙术,能看出伯符此番多有灾厄,想必当有破解之法!”
“伯符年纪尚轻,便是此次遭逢兵败,其实也未必便算坏事,若能因此磨砺心性,他日依旧大有可为,其与侄儿情同手足,更有升堂拜母之谊,且还望叔父看在侄儿的面上,助其渡过这一次大劫吧!”
周瑜后半句讲的是情分,可前半句却是在利益上以旁敲侧击的方法点醒周尚,若是能救下孙策,其实也算是给庐江周氏结了个善缘,
先讲利益再讲情分,是因为周瑜心里十分清楚,他是将孙策当做兄弟,周尚却未必将孙策当做什么亲朋。
只是没想到周尚闻言沉吟半晌后,却是叹了口气道:“瑜儿,吾岂会不知你和孙策的交情,只是叔父这七八年来也不过只学了这一门望气术,望气者,无非是让我等能够趋吉避凶,想要消灾解厄,扶人危难,嘿,却是无能为力,况且...”
说到这里,周尚面露迟疑之色,突然顿住了,不过见周瑜望过来的眼神带着疑惑,想了想,还是道:“罢了,既然今日已说到这等地步了,吾也不再瞒你了。”
“瑜儿你既然分析了孙策此番的劫难是因为那徐州王政,甚至白虎相的异状也极大可能是因为此子出手所导致...”
周尚正色道:“那便说明这王政和孙策之间,乃是上苍注定的对头,势不两立!”
“莫说吾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便是有...嘿,且不说能否救下,便是此番救了下来,咱们可就把王政此等人物得罪死了,那孙策能带来多少善缘吾暂且不知,可得罪王政会给吾周家带来多少的灾祸,却已大抵有数,此等蚀本的买卖,做了岂非失智?”
“况且王政予瑜儿你实有大益,吾此时巴不得立刻与此子结好,怎还愿反其道而行?”
周瑜登时一怔:“予瑜有益,叔父此话又从何说起?”
周尚神情复杂地深深看了眼周瑜,迟疑了片刻道:“方才吾不是说了么,去年术法终有小成,便为你仔细观气一番,所谓泼天的富贵在身,青云直上,利在仕北,只是前半句。”
“那后半句是?”
周尚道:“瑜儿,你自少习武,身体甚为强健,远甚你的父亲和咱们这些叔伯,面相更是福缘深厚,咱家又不愁吃穿用度,怎么看也是长寿之人,按道理至少可活至古稀之龄。”
“可不知为何,观你云气,中间处却是极为突兀地呈现隔断之像,这...“
这什么意思?周瑜沉声道:“叔父直言便是。”
周尚叹道:“按道书所言,这分明是说你在寿数将过半时便将遭逢意外,半道崩沮!这七十的寿数更要直接减半,等于你最多只能活过三十五岁!”
骤然听到这等性命相关的大事,周瑜神情一滞,旋即陷入了沉默之中。
却听周尚续道:“可今日一见,你身上云气隔断处却是突然莫名多了一丝青气,虽然只是一丝,却已将这半道崩沮之形挪移了一分,这...这可是天大的幸事啊!”
“道书有言,人有五相,分为面相、骨相、皮相、心相乃至气相,气者,先有器宇后有其形,此乃人精神所在,闻之无声,视之有形,却也有浊清和高低之别。”
“气相亦分五品,呈五色,紫、青、金、红、白,后三者中,金红色皆为吉气,若是在官,或是将军之器,或是郡县之资也,吾周家也算名门望族,倒也算是时常见到。”
“唯有这紫青二气...”
说到这里,周尚神情变得无比肃然:“却是王者之气,便是为臣,也唯太平盛世时,真正一人之下,执掌权柄的宰辅三公或能有之,而在当今乱世,嘿,便是你的伯父,乃至如袁术这样名器皆俱的一州之主,吾都没有在其身上看到过!”
“王者之气,叔父是说那王政...”听到这里,周瑜猛地一抬头,脸上尽是讶然:“竟有几分天命在身?”
“不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