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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生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严肃，语气冷漠。

    木木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认真严肃的花生。

    这样的花生，对木木而言，太陌生了。

    木木看着他：“为什么只能选一个？我不做这样的选择。”

    “如果你不做，”花生也看着她，目光深沉：“那我就默认，你的选择是他。”

    “你怎么这样！”木木眼圈蓦然就红了。

    花生抿着唇，下颌线绷得很紧。

    他忍着要哄人，想把人抱进怀里的冲动，又问了一遍：“所以，你的选择是他，还是我？”

    木木红着眼睛看他：“花生……”

    “告诉我你的选择，木木。”

    木木想伸手拉他的衣服。

    花生往后退了一步。

    木木看着他冰冷的一张脸，看着他躲开自己的动作，目光里都是不可置信。

    “告诉我，你的选择。”

    花生又说了一遍。

    木木的眼睛越来越红，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依旧看着花生，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

    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花生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

    他刚要上前，木木却退了一步，接着转身，小跑着去了向北的方向。

    花生要抬起的手僵在半空，接着用力握成拳，只觉得一颗心，碎了不说，还疼得像是被刀割一样。

    木木……

    这一瞬，他只觉得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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