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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和向北交往了？”初笑笑问。

    花生心里一跳。

    木木却皱了眉：“无凭无据的，你为什么这样说？”

    “无凭无据？”初笑笑后悔当时没拍照：“我看见你们牵手了！上周五！就在操场旁边！你不会不想承认吧？”

    “我承认。”木木坦坦荡荡，她想了想，如实回答：“操场那边在修路，过那条沟的时候，向北拉了我一把。有问题吗？”

    竟然是这样吗？

    初笑笑想了想，又说：“你俩不是经常约会吗？一起吃饭，还在宿舍楼下面见面，你敢说，你们不是在搞暧昧？”

    “普通朋友不能见面，一起吃饭吗？”木木问她：“在你眼里，只要男生和女生在一起，就是搞暧昧吗？”

    初笑笑不说话了。

    木木又说：“你知道什么叫脚踏两条船吗？就是明确和一个人谈恋爱之后，又去和另外一个男生在一起，这叫脚踏两条船。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谈过恋爱，你为什么这样说我？”

    初笑笑嘀咕：“那还不是因为你段位比较高……”

    她说得又快，声音又小，木木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娄怡婷却听清了。

    她说：“男女生一起见面，一起吃饭，一起牵手，这都不叫什么，那在你眼里，什么才是暧昧？”

    初笑笑也说：“是啊，手都牵了，还说不是暧昧……”

    花生突然朝她冷冷看过来。

    初笑笑吐吐舌头，不敢说话了。

    木木抿了抿唇，也不想说话。

    她从小和花生，北北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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