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如今我好歹也是立了武儒,法家刑法人大境的人。” 上官瑾笑:“能的你,往后这种事情不会少,多提防点。” “知道,上官大人有过不!” 上官瑾嘴皮子动了动,说道:“没!” 李相白怎么看上官瑾脸上的神情都像是没遭遇过刺杀就很丢人的样子。 了然! 某种层面,效力朝廷的各家修者都是以是否遭遇过刺杀,遭遇刺杀的比例高低来衡量自己天赋。 天赋越高,遭遇刺杀的比例越高,反之亦然。 没遭受过刺杀的上官瑾被自己揭短了。 正前方的阁楼名为惠楼,上下两层,上官瑾说道:“岳大人就在二楼,自个上去。朝廷各郡都有典籍书册被呈送到了藏书楼,所有典籍要造册收录,等忙过这一阵子,好好叙叙。” “行,一言为定!” 两人分开,李相白上二楼面见岳寒山。 宽敞的房间内没有多余点缀,陈设简洁。 靠窗位置是低矮的花梨木长方书桌,岳寒山挥毫。 李相白眼尖,很清晰的看到纸张上笔墨未干的字迹。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李相白一愣,心道,“你们不说好的!这一首是归吴院长所有。” 岳寒山挥袖,写了诗句的纸张卷起轻飘飘落入数丈外的画筒。 才不问李相白遭遇刺杀了的事情,人都站在自己眼前,问了作甚。 “相白来了!” 言落,岳寒山目光直直的看着李相白。 李相白一乐,心道:“您到是矜持点呀!” “相白带诗词了!”岳寒山开门见山,还真直接。 李相白点头,说道:“原本灵感枯竭,但昨日有事突发,今日入周园看玉皇台、天陵碑,感念《满江红》引发忠烈墙的共鸣,相白出灵感了。” 岳寒山挑眉。 “你是说刺杀的事情!” 李相白笑了笑:“如果不是这么一遭,还真写出诗句来。” 岳寒山来了兴趣,李相白因遭遇刺杀而感悟写诗,这绝对是情感饱满之作呀。 长袖翻飞,有空白纸张自画筒而出落在桌面,平铺纸张,放镇尺,岳寒山看着李相白。 不扭捏作态,原本就是送给岳寒山的一句诗。 已经铺垫了情节,李相白写的自然不是歌颂师德的诗词。 一首《过零丁洋》的千古名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