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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告诉熊英一声。”方笑愚叫来助手李琦，说，“这件衣服我要了，你给我仔细包好带回去，要是有一个褶皱，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方笑愚也走了，白小曼用力咬紧唇，气的身子发抖。

    秀场是在一家画廊里举办的，莫菲从后台出来后，就去了画廊旁边的地方透气。绕着昏暗的画廊走了小半圈，她才注意到门口处还站着一个人。

    莫菲看那人影有些眼熟，走过去看了看，竟然是唐明轩。

    唐明轩站在那里看画，他的神情十分的专注。莫菲没好意思去打扰他，她转身想要回去。

    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唐明轩回头看了看她。莫菲呵呵笑了一声，问：“你不说不一定会来吗？”

    唐明轩撇撇嘴：“恰巧有时间而已。”

    莫菲又问：“那你为什么还不进去？好像快要开始了。”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空旷的长廊让唐明轩的声音带了淡淡的回音，听起来有些不近人情，莫菲小声说：“那你还来秀场看秀？秀场不就是看人的吗？”

    唐明轩的理由很简单：“为了工作。”

    莫菲叹气：“看样子，你并不喜欢自己的工作。”

    “工作而已，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莫菲走到唐明轩身边，她跟着唐明轩一起看画：“那我跟你不一样……我非常热爱我的工作！”

    唐明轩低头看了看莫菲，他并不能理解莫菲的这种情感：“李师父给我打过电话了。她和你说了吧？”

    “嗯，她想让我替她去明远看看。了解一下你们的公司，看看是不是徒有其表！”

    徒有其表这个词儿用的……

    唐明轩问：“你不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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