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宋徽宗汗颜。 他和武植是兄弟相称,赵福金是自家的女儿,现在赵福金拜武植为兄成了他的义妹,这算怎么回事? 赵福金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父皇这有什么啊!不就是拜了一个义兄嘛,我一直仰慕镇国公的才能,这不是什么大事吧!” “这……” “好不好嘛!”赵福金抱着宋徽宗的胳膊:“我这辈子可没什么仰慕的人了,不对,除了仰慕父皇的才华,就是武植了!您就同意了吧!” 赵福金可没说错,宋徽宗作为艺术皇帝,写的一手好字,绘画也是非常有造诣的,的确是赵福金崇拜的人。 但这是他父皇,武植不一样。 此刻见赵福金这样撒娇,若是换做其他人,宋徽宗怎么也不会同意赵福金拜其他人为兄长,想到是镇国公,又看到赵福金如此,他也是没法。 “好了,好了!既然你拜镇国公为义兄,那以后要跟他好好学学!父皇就不阻拦你了!” “太好了!就知道父皇对我最好!”听到这话,赵福金在宋徽宗脸上抿了一口,笑的洛洛响。 “……”宋徽宗对于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女儿,也是没办法啊。 高俅和童贯看在眼里,也是佩服那武植。 连赵福金这种宋徽宗最疼爱的女儿都成了武植妹妹。 就凭借这层关系,武植怕是以后在朝堂上很难倒下了。 不管这事到底是谁促成的,在他们看来武植也未免手段惊人了一些。 这时,赵福金道:“对了父皇,这次镇国公写了一首新的诗词,非常不错呢,要不要看看?” 宋徽宗:“镇国公的诗词从来没让朕失望过,念来听听!” “好!”赵福金立刻背诵了出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听到诗词后,宋徽宗,童贯,高俅等人都是点点头。觉得很不错。 “诗是好诗,但这更像是出自女人之手吧?”宋徽宗好奇道。 “父皇,才不是呢!”赵福金将武植讲的一段故事说了出来。 宋徽宗笑道:“原来如此,朕之前就说那武植是有情有义之人,能为未曾相识的人作出如此细腻的诗词,不愧是镇国公!” 宋徽宗很是欣赏。 高俅听到诗词,感慨也不知道这武植脑袋咋长的,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哎! 高俅现在也只有在蹴鞠上赢得宋徽宗喜欢了。 除此之外,他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啊! 当赵福金离开之后,高俅整了整嗓子,便开口道:“陛下,在过半月,就将近年关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