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百家学说,亦有分野,如同鬼谷绝学,分纵与横,儒分为腐儒和王儒,侠也有凶侠和义侠。” “哦?请指教。” “腐儒一味求圣人治天下,轻视律法的疏导,如果一年四季必须每日都是晴天才可五谷丰登,以此治天下,忽略了人性善恶,未免不切实际,侠为仗剑者,凶侠以剑谋私欲,义侠以剑救世人。” “孟子曰:虽万千人,吾往矣,乃是儒之侠者。” “火禹先生有仁剑的侠名,想来最理解我的话。” 姒禹点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为友为邻,九公子不入江湖,到是把江湖最终意义理解的很透彻。”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韩非喃喃两句,眼中有精光,“却不想火禹先生有如此大志,此当是儒侠正解。” 姒禹笑而不语,儒侠?他可没有那种境界,他的侠只是借助“侠”敛财,哪怕是现在,他也没有侠的风范。 “看来九公子对剑也颇有研究。”盖聂道。 “在三位面前论剑,岂非贻笑方家,庄子有一篇说剑,倒是破得我心。” 盖聂一愣,看了眼姒禹,开口,“愿闻其详。” “剑分三等,庶人剑,诸侯剑,天子剑,行凶斗狠,招摇过市,为庶人之剑,以勇武为锋,清廉为锷,以贤良为脊,以忠圣为铗,为诸侯之剑,以七国为锋,山海为锷,制以五行,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举世无双,天下归服,为天子之剑!” 盖聂再看了姒禹一眼,道:“我曾挺过相似的话,不想韩非先生不习武艺,却对剑道了解的如此通透。” “九公子所主张的严刑峻法,也是一把治世的利剑。” “乱世重典,法可以惩恶,也可以扬善。” “剑是凶器。”姒禹道。 “剑也是百兵之君子,剑虽双刃,关键却是在执剑之人。”韩非凝视姒禹。 “呵呵,似乎我已经无力反驳,请吧。”姒禹喝一大口酒,起身让道,盖聂亦如此。 韩非拱手,大步走向门后小院。 ...... 盛夏,阳光明媚,即便是破旧的别院,寒竹也迎风招展,努力迎接阳光的照耀。 韩非看着院子中静静站立的男子,轻声开口,”你在等我?” “是的,等候多时。” “我曾经听人说过,身处井底的青蛙,只能看见狭小的天空,我很好奇,在这样破败的庭院中,如何写出谋划天下的文章。” “有些人没有见过汪洋,以为江河最为壮丽,而有些人通过一片落叶,却能看到整个秋天。”韩非道。 “所以你是后者?” “行万里路,才能见天地之广阔,我曾经流浪。”韩非目有深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