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别以为何雨柱不知道,何雨柱知道。 至从不当院里这个叁大爷,没面以后,阎埠贵心里难受。 平时没人搭理他,叁大爷长,叁大爷短的叫他。 直呼其名,就不说了。 过年期间,家里户户贴春年,哪家是阎埠贵写的? 何雨柱逛了一圈,除了阎家还是阎埠贵自己写的。 别的家,都是外面找人写的。 出现这种情况,对于精打细算惯了,一分钱都要算计的阎埠贵而言。 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收不到润笔费了。 往年怎么的也要收个1块钱润笔费。 精明的阎家,账还不是这样算的。 算的几十年。 损失更大。 越发怀念以前当三大爷,能在院里说上话,别人给他面的日子。 这段时间,没少来找何雨柱。 就是不舍得花钱。 毛都不肯拔一根。 今天何雨柱回家,把汤菜送给老太太,待了没一会,何雨水端着瓷碗来到后院。 “哥,阎大爷找你,说有事给你说。” “带东西了吗?” “怎么可能!!” 何雨水笑了。 “哥,阎大爷什么人,你可比我了解。”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他给谁送过东西。” “指望他送你,怎么可能。” “就端了一杯水,你等着被洗脑吧!” 阎埠贵那是真的能掰扯。 上辈子为了不让何雨柱跟秦淮茹离婚,跟娄晓娥去香江。 连续给何雨柱做了几天的思想工作。 一说就是一整宿,引经据典,谈古论今,嘴巴没停过。 打着说不通何雨柱,磨也要把何雨柱磨通的如意算盘。 不出意外,现在阎埠贵也是这样打算的。 软磨硬泡。 但又不是无理取闹。 是引经据典。 拐着弯告诉何雨柱,犯错并不可怕,改过自新就是好同志。 他揪着不放,反而显得他这个太过小肚鸡肠。 前段时间何雨柱忙,来找何雨柱,只是开胃小菜。 今天端上水杯,架势了。 还不担心明天起不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