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有些诧异:“郡主为何不亲自去说?” 搁在以前,芝麻大点儿事儿,他都会凑到云霆面前去,如今怎么一反常态了? 汾阳侧过身子,艰难道:“兴许你那日说的话是对的,这思慕之情,也该有结束的一日了。” 宁景琰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是随口一言,竟劝动了这位固执的郡主,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既然如此,可巧臣也要出门办事,不如与郡主一道。” 汾阳看着外头的天色,随口应下:“这也成。” 见她应下,宁景琰派人进去回禀,而后与汾阳一道出了门。 路上,见汾阳一直不语,宁景琰刻意搭话:“群主要见的这位曲夫子听说是学术大家,定然才学渊博。” 汾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简直直通废话一样:“夫子教导了本郡主三年,自然有才学,父亲还要将夫子请回家中教导幼弟呢。” 他尴尬一笑:“正是正是。” 天知道他为何非要揽这个活计…… 马车在书院门前停下,汾阳正待入内,却见两个少年追逐打闹者跑出了书院门口,险些将她撞翻在地,宁景琰手明眼快扶住了她,对那两人呵斥道:“留神些!” 少年对他吐了吐舌头,追逐着跑远了。汾阳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他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松开了手:“对不住,臣不是有意冒犯的。” “无碍。”汾阳提着裙裾进了里间,却见原本整洁的书院如今一片混乱,许多少年在里头追逐打闹,曲夫子年事已高,根本无法约束他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吹胡子瞪眼,却一直无人理会他。 场面分外尴尬,宁景琰用手肘推了推汾阳,低低道:“若是不成,就给您幼弟换个夫子吧,曲夫子似乎无法教导幼童……” 汾阳剜了他一眼:“住口。”而后匆匆上前去,同曲夫子问安,宁景琰也帮着稳住场面:“你!还有你!都安生些坐下听夫子说话,别再裹乱了!” 几个孩童见他凶神恶煞,都乖顺地坐回了座位之上,唯有一人还踏着桌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