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虹赤、黄骝、盗俪-《大炎不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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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魁相中的那匹马,军中好几个驯马高手都接连失败了,殷元魁就亲自去试了试,起初,这匹马也是看到殷元魁,抬腿就像践踏他,殷元魁却直接翻身上马,高坐马背,任由这匹马如何的蹦跳,殷元魁就是不坠落下来,直到把其折腾的精疲力尽,最终被殷元魁给驯服了,取名虹赤。
相对于殷元魁温和的驯马手段,秦之豹的驯马手段,就相当的简单粗暴了,面对驯马高手都无可奈何的北蛮马,秦之豹上场之后,直接来了一场斗马,别人都是斗牛,他却是斗马,不使用任何武器,纯粹依靠蛮力,直接一拳把其打翻在地,而这匹马在被打翻之后,不但没有屈服,反而愈发的狂怒起来,结果......结果就是被秦之豹一阵猛揍,然后,它就屈服了。
秦之豹这匹马被其取名为黄骝。
至于许一凡胯下这匹白马,许一凡根本就没费什么劲,它在踢翻了好几个驯马高手之后,许一凡是来看热闹的,出现在场中,恰好遇到它发狂,结果看到许一凡之后,这匹很通人性的白马,居然屁颠屁颠的跑到许一凡身边,低下头,伸出马头,对着许一凡就是一阵的狂舔,这让许一凡十分的无语,也让其他人十分的无语。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舔狗许一凡见过很多,可是,舔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就这样,许一凡稀里糊涂的喜提了一匹宝马。
等到许一凡降服这匹被许一凡取名为盗俪的白马,在骑着它狂奔好几圈之后,众人才发现,这个平日看起来异常低调,又异常高调,与众不同的白马,居然是一匹野生的汗血宝马的时候,那种震惊和羡慕嫉妒的心理可想而知。
盗俪在别人面前,始终都是昂着头走路,就像人一样,眼高于顶,看谁都带着浓浓的不屑和鄙夷,可是,到了许一凡这边,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把,每次看到许一凡,它就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许一凡就是一阵的舔,让人很是无语。
最让人无语的是,盗俪还尼玛是一匹母马,因为这件事,许一凡在得到盗俪之后,经常被殷元魁他们拿这件事打趣,说许一凡这张脸,不但对女人杀伤力巨大,对母马杀伤力也极大,而许一凡对此也无力反驳,心情无比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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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许一凡,慕容濉三人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这次,他们要去的是北宛国,他们都很清楚,只是,本来就是轻装上阵的他们,许一凡却偏偏带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这就让他们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腹诽。
慕容濉还好,他纯粹是觉得有趣,而殷氹则是无所谓,他的主要职责是护卫许一凡周全,至于许一凡带不带女人,那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反而是秦赋,在看到这一幕之后,怎么看怎么别扭。
军中禁止携带女眷,尤其是在作战期间,则是炎军铁律,无人敢违背,哪怕是大将军都不行,以前的西征军,除了康城的青楼之外,基本上看不到女人,可是,自从许一凡来了之后,女人不敢说随处可见,可真的不难见。
对于这件事,不是没有人没有意见的,他们也曾向殷元魁和李承政反映过这件事,但是,每次都被二人轻飘飘的几句话给打发走了,让他们倍感无奈。
之前,因为瘟疫,因为打仗,军医人手不够,需要这些女人帮忙,特殊时期使用特殊办法,虽然于理不合,却也勉强可以接受,可是,这次许一凡居然带着一个女人上阵杀敌,这就让很多人心里不爽了。
许一凡的本事,他们是承认的,也很敬佩,可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带个女人去打仗吧,知道的你是去打仗,不知道还以为你去旅游观光呢。
对于觉有情,众人也很喜欢这个女孩,一来是其长得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美女,无论年龄大小,都会让人多几分欣赏的,二来,觉有情可是多次救过许一凡的命,她的血可是很珍贵的。
秦赋虽然本事不出众,可是,对规矩,对军纪格外的看重,而他本人更是一个纪律严明的人,对于身边一些不好的事情,尤其是违反规矩的事情,他都会指出来,而且还是当面指出来,这也导致他在军中人缘不咋滴。
此刻,看着前面正跟觉有情有说有笑的许一凡,秦赋紧蹙着眉头,忍不住说道:“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游玩,如此做派,成何体统?”
殷氹闻言,只是转过头,斜瞥了秦赋一眼,就回过头,继续赶路,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更没有任何的言语,而慕容濉则一脸笑容的看着秦赋,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表情。
“秦校尉,你声音太小了,许参将听不到的。”
慕容濉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口怂恿道:“要不,你当面说如何?”
秦赋闻言,转过头,紧蹙着眉头,虎着一张脸,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傻,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
耿直和缺心眼看似是一回事儿,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前者虽然也招人嫌,但是,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而后者则不然,管他该说不该说,说就万事了,而秦赋则是属于前者,不然,就以他的性格和本事,纵然有秦之豹护着他,也不可能成为中层将领。
杀人见血的手段,固然很有震慑力,但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会跟容易让人忌惮,尽管军中的争斗不像朝中那么激烈,却不见得如何的温和,别看都是一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莽夫,他们玩起心眼来,也丝毫不弱的,想要整人,就算你有强大的靠山,在这些软刀子下面,也得吃亏,而且还是无从反驳的闷亏。
秦赋能走到今天,如果没有点儿眼力价,知道什么该说、能说,什么不该说、不能说的话,他就不是一个校尉,可能是一个百夫长、伍长之类的不入流的官员了,甚至可能连伍长都混不上,只是一个大头兵,炮灰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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