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慕西洲凤眸眯起,端起面前的高脚杯同她碰了一下,然后动作优雅的抿了一小口。 年份相当不错的珍藏版红酒,入口唇齿留香,千金化水。 如她所言,她诚不跟他客气,这瓶红酒少说七位数。 酒不错,但没有品酒的心情。 慕西洲只抿了一小口,就将高脚杯放下,掀眸去看女人。 她杯中红酒已经见底了,因为喝得猛,眼底泛着一层酒气,两边面颊也渐渐的红了起来。 慕西洲看着她面颊上那两团浅浅的红,想起年少时在国外跟她一起流浪的那阵子。 天寒地冻,她总是对他昂起被冻得通红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对他喊冷。 那时,他其实比她还要冷,因为他把身上仅有的一件御寒衣服给了她。 可是她喊冷,他便对她掀开单薄的衣服,将她冰冰冷冷的小手放在了心口上捂着。 小手暖热就去暖脚,脚热了再去暖她又冷了的小手。 周而复始,直至最后她紧紧的窝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睡去。 那时她可真乖,乖的叫他心软。 不像是现在,浑身都是张扬的戾气。 偶尔对他态度温和的时候,也不过是像现在这样,平静的坐在他的对面,熟悉的像个陌生人。 慕西洲先前压下的烦躁再次浮起,他忽然就一点都不想跟她谈了,毕竟他知道她要谈什么。 因此,他视线从战南笙身上撤回后,就先发制人冷声开口道: “我说过了,离婚我后悔了,你如果是要跟我谈这个,我拒绝。” 战南笙搁下已经空掉的高脚杯,漂亮的手指敲打着玻璃杯,掀眸看着他: “离婚这件事既然你避而不谈,那就谈谈别的。”顿了下,“比如兴师问罪?” 慕西洲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 “之前你口口声声对我说,会补偿我,会对我好,结果呢?”战南笙说这话的语调是带着笑意的,并不像是在兴师问罪,甚至带着两三分的玩味,“结果是你纵容慕向晚朝我甩耳光,嗯?” 音落,男人就掀眸朝她淡看了一眼,似笑非笑般的语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