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单从脉相来看,除却……宫寒难孕以外,身体素质估计比在座的各位都不错。” “宫寒,难孕?”慕西洲眉头蹙起,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好好的,怎么会宫寒?” 霍见深撇了他一眼,“你的女人,你问我?” 慕西洲:“……” “我要给她施针,施针就意味着要扒光上衣……” 霍见深话都没说完,就被慕西洲给打断了:“让唐暮烟施,你跟她说扎针的穴位。” 唐暮烟被点了名,有点不自信的对慕西洲道: “那个……我虽跟着师父学了不少皮毛,也上的是京城医科大学,但……真正的临床试验我还没有过。我……我不敢。那个……医者眼底无性别,我师父在中医界是泰山北斗的级别,有他老人家,哪能轮到我这种跳梁小丑上线?何况事关笙笙的生死安危,我怕……” 唐暮烟越说话音越小,因为她收到了来自霍见深冷冽寒芒的目光。 她默默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霍见深目光从唐暮烟身上撤回,掀眸冷看着慕西洲: “其实,施不施针在我看来意义不大。她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叫分离转换性障碍,俗称癔症,心理治疗比较有用。没准,你跟她说点什么能纾解她内心痛楚的话,弥补她的缺憾,她就能醒了。” 慕西洲薄唇抿了抿,眸底的晦暗像是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一般,低低淡淡的咀嚼着: “纾解她内心的痛楚和弥补她的缺憾么?” 他或许知道,她内心最缺憾的是什么,也或许知道她最痛楚的是什么。 但他并不能拯救她的痛楚! 她在乎的人,死的死,残的残,下落不明的下落不明。 慕西洲掐了掐额角,“还是施针吧。”顿了下,强调补充,“让唐暮烟施,你配合她!” 慕西洲执意如此,霍见深想快点了事走人,就随了他的意。 一小时后,针灸结束。 霍见深收了针灸工具,就准备打道回府。 但,唐暮烟却不肯走,她想留下来陪战南笙,这叫让霍见深不痛快了。 他掀眸冷了她一眼:“她需要你陪?想陪她的男人排成队,差你这么一个蠢的?” 这话听得唐暮烟有点不高兴,甚至是来了脾气, “那我也不要跟你上山了,不是诵经就是捣药,不是念佛就是罚跪,我要跟我哥回家,您老自己回去吧。” 顿了顿,强调补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