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战南笙淡淡的点了下头,道: “我不能。”顿了下,“我不像你,年纪轻轻就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活,我更爱我自己,所以惜命!” 战南笙这话发自肺腑之言,随随便便就割肝救别人,在她这是不存在的。 她的答案在霍暖和慕西洲的意料之中,但却让慕西洲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如果是同样的问题问到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就割肝救战南笙。 换而言之,战南笙在嘲讽霍暖,其实也是在变相嘲讽他,嘲讽他因她而活。 霍暖在这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轻轻袅袅的笑了两声,淡淡的调子: “是么?如果那个人是莫如故,你肯吗?” 战南笙面色僵了僵,迟钝了两秒,道:“霍暖,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挑拨离间了?” 霍暖扯唇,笑弧更深: “你战南笙在乎?你对外向来自诩光明磊落,还在乎别人挑不挑拨离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肯就一个字,不肯就两个字,有那么叫你难以说出口?” 面对霍暖笑里藏刀,战南笙只淡淡的口吻: “我不像你那么厚颜无耻,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你喜欢慕西洲这本没有错,但明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却不知收敛甚至明晃晃的向我挑衅,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 说到这,深看了霍暖一眼,轻笑道, “至于我跟莫如故那点陈年旧情,已经翻篇了。当然,不可否认,他待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他真的需要我割肝续命,我会割。人情这种东西,是最难偿还的,何况是救命之恩。” 闻言,霍暖就冷笑了下: “莫如故待你有救命之恩,那慕西洲救你救的少了?”顿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看来,心头旧爱跟迫不得已选择的丈夫,到底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爱,可以是唯一。但丈夫,好像是谁都行。” 霍暖说完这句话,就提上包走了。 战南笙因为她这番话而整个人都被慕西洲看得浑身不自在,像是不安,更像是心虚。 慕西洲很快就走到她的面前,战南笙抬起头对上的就是他一双浓深漆黑的凤眼,他嗓音很淡,淡的接近冷漠, “他于你而言,到底是唯一存在过的爱人,是么?” 战南笙手指蜷了蜷,没说话。 她觉得能为一个男人绝食,如果这都不算是爱,那什么才算是? 她十七岁,痴迷莫如故,为了能跟他订婚不惜靠绝食来逼家里人跟帝都的莫家结亲,她觉得那应该是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