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伴随这支女款腕表跌入视线里,战南笙整个眼瞳都重重的缩了起来。 这是……三年前,她在赠送莫如故手表后,莫如故又买了同款的情侣表回赠了给她。 在莫如故不辞而别之前,差不多一年左右的时间里,这支情侣表她一直都是寸不离身的戴着的,直至两年前莫如故在订婚宴上抛弃了她,她才摘下了这支腕表。 这次她搭乘莫如故的私人飞机飞帝都,就在飞机上把这支表还给他了,连同这支表的还有一枚订婚戒指。 只是,她没想到,莫如故又拜托战似锦把东西又从帝都带了回来,还交到了慕西洲的手上。 战南笙试图想解释什么,可好像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这支表曾经存在过的意义。 她没说话,但却弯下腰准备捡起这支情侣表时,男人就抬脚踩了上去。 踩到了她的手指,也踩裂了表盘。 战南笙的手并没有因此缩回,她的手指仍然捏着表盘一角,慕西洲的脚也没有立刻就撤回,反而更加大力的碾压着。 他像是要急于摧毁什么,即便战南笙被他踩得手指红肿对他喊痛,他也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终于,在表盘被践踏的支离破碎的下一瞬,他整个人才像是灵魂附体有了意识。 他将脚移开的下一秒,就扣起女人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起并拉到了身前。 他目光落在她被踩破皮的手指上,浓眉重重叠起,嗓音蓄着汹涌的恼火,但又被极力克制,因此声音就显得格外阴沉而压迫,“战南笙,你真是活该,自讨苦吃!” 战南笙没说话,眼眶接近水红,像是因为委屈又像是别的。 她的默不作声,才是最让慕西洲恼火的。 若是平时,她早对他暴跳如雷发火了。 她的不声不响,才是对他最大的杀伤力。 慕西洲眉骨动了动,忍了又忍,才平复所有的恼火,“为了一支破表,你是连手都不想要了?” 战南笙像是被他的话吼得回了一点点神志,她掀眸,看着他,淡淡的口吻: “我不像一般名媛那样爱逛奢侈品,买什么全凭固定的审美来取舍。我觉得这支星空蓝的腕表好看,想着我们关系好不容易有了冰释前嫌的趋势,需要经营,就将它买回来作为新年礼物送给你……” 说到这,她突地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多半是自嘲, “可这些在你看来却是在践踏你身为男人的自尊。慕西洲,你的自尊心就那么敏感嚒?我在你之前跟莫如故的恋爱是犯了什么不可以饶恕的罪了吗?既然你接受不了我的过去,那就不要接受好了,何必这么践踏我的人格,让彼此都那么痛快呢?” 她说完,就垂下头,浓密卷曲的长发就盖住了她的脸,让慕西洲一时就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了。 可,她身上那么强烈的阴郁又那么清晰无比的袭击着慕西洲的神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