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战治凤心都凉了半截,颤音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战时南一字一顿的对她宣判道,“有你这样寡廉鲜耻又心肠恶毒的母亲,没有哪个身为孩子会觉得光荣的,我宁愿在刚出生的时候而被掐死也不想有你这么一个提起来就叫人恶心的母亲,听明白了吗?” 战治凤瘫坐在了地上,突地放声嚎啕大哭: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畜生,亏我那么掏心掏肺的对你好,我做了那么多,那么多都是为了你,你却想着要把我送进监狱,你这个逆子……” 战时南直接叫来自己的属下: “她已经疯了,把她带回我的私人府邸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将她放出来。” 战治凤是被拖走的。 她被拖走后,战南笙就想离开战公馆了。 但,她才走出祠堂一步,战文远就叫住她:“才回来就要走,你眼底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 战南笙微顿足,侧首看向他,冷嘲热讽的说道: “你之前不是已经对外昭告天下,跟我战南笙断绝爷孙关系的?” 这话一出,战文远就被噎的心口疼。 他深吸了几口气后,尽量平心静气的道: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爸摊上人命官司,时南再怎么能干,他身上流淌的也是蒋家那边的骨血,现在整个战家我能指望的就只剩下你,你准备准备接管战氏集团的业务吧。”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对经商一窍不通,你把战氏集团的产业交给我就等于是亲自摧毁战氏集团的前程。”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对他讥诮道, “还有,时南表哥即便身上流淌的是蒋家人身上的骨血,但他自小就跟我哥在一起,他打小就长得根正苗红,从始至终都没有背叛过战家,他跟我哥一样可靠,你那样说他,就不怕寒了他的心吗?他到底是你的亲外孙。如果他真的想夺权,以他的能力何须等到现在?” 战文远:“……”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我先前说了,大哥还活着,信不信随你。反正,战氏集团的产业我不会接。你要是不放心交给时南表哥,你就给我多喘几年好好的活着等我大哥回来。” 说到这,她嗓音的戾气已经散了, “战文远,打我从记事起,就没见你对我和颜悦色过。我在你的眼底心里就那么铜墙铁壁不知道疼吗?我是你的亲孙女,不是你的仇人。你就有那么痛恨我?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把奶奶和妈他们克死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每每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该有多痛苦?我但凡有选择,我一定不会出生在像你这样的家庭,可是我别无选择,不是吗?” 这番话,像是千万根绵密的刺扎进了战文远的心上,内心深处是经久不散的愧疚。 他眼眶一酸,双目就红了。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战南笙越发湿红起来的眼睛。 良久,他溢出了几个无比苍老又疲倦的字眼:“是爷爷对不起你。” 对不起? 战南笙眼泪滚出了眼眶。 对不起这三个字,实在是等了太久太久了。 所以当听到时,她除了心头滚烫的发疼,就再无别的感受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