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人对于恐惧永远都是下意识的选择逃离。 慕西洲一根香烟后,视线就落在了脸色苍白的战南笙脸上,冷笑道:“怕吗?” 战南笙跟一般名媛贵女不一样,年少时倒也跟着战长生经常去靶场学习射击什么的,但像这种真枪实弹的还真没有。 她因识破慕西洲的意图而心头愈发的冷颤,心情也越发的沉重和糟糕。 她目光极冷的看着他:“你瞎了?是看不出来还是明知故问?” 夜晚的风吹得战南笙有点冷。 她从包里摸出一件米白色开衫,随意裹在了肩上后,正准备跟慕西洲就此别过时,慕西洲淡淡的对她说道: “这就怕了?你怕的日子还在后头。”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掀眸去看他: “慕西洲,婚我们已经离了,若非我大哥在你手上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瓜葛的。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报复?如果只是报复,你就像个男人似的只冲我一个人来,能别拖其他人下水,成吗?” “不成。” 慕西洲无比冷漠的冲战南笙吐出了两个字后,道: “你怎么都是我爱过的女人,直接对你动手报复我会于心不忍,但拖战长生下水让你疼一疼,这可以。毕竟直接受害者是战长生,你也不过只是心灵上的折磨,就像你义无反顾也要跟我决裂对我造成的精神伤害是一个道理。” 战南笙觉得慕西洲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但她更知道,以她今时今日的处境跟他硬碰硬绝对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思及此,她倒是完全冷静下来,走到他的面前,对他昂起一张芳菲妩媚的小脸,道: “今晚你搭的这场戏,让我深刻意识到如今的我跟你,就好比以卵击石。慕西洲,能一步到位吗?你直接开出条件吧?把我大哥送回战公馆,我任你处置。” 她说完,男人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他长指在这时挑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肢上将她一把勾入怀里,似是要将她嵌入生命里一般那么用力。 他微俯首,深看了她两眼: “战南笙,你就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放着好好的慕太太不做非得让自己的处境变得这样糟糕,最后反倒埋怨是我的不是?” 说到这,顿了下,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霍暖怀孕,而你我已经离婚,战南笙,一切都晚了,你错过了我之前给你的无数次的机会……” 战南笙抬手,将手撑在两人的心口之间,试图推开慕西洲。 但,她越推,男人将她的腰肢就禁锢的越紧。 她忽地的笑了一下,近似自嘲又似极深的讽刺。 慕西洲在这时松开了她的腰肢,但视线却落在了她那傲然挺拔的身前,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她穿旗袍,身形妖娆,的确是世界少有的尤物。 他目光隐隐暗灼了几秒后,道:“不过…你可以求我。” 战南笙给了他一耳光,转身就走了。 慕西洲用舌尖将被打的火辣辣的半边面颊顶出一个包以后,摸出手机给自己的属下打了个电话,吩咐道:“把她带回红叶公馆。” 他说完,就掐断电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