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战南笙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下,温温软软的口吻: “只是突然觉得你好像待我很好,一时间对你有种说不上来的难言感动。”顿了下,“或者也可能是感激。” 她这样说,又低下了头,目光就落在慕西洲那只有四个脚趾的脚上,心头再次掠起酸意, “慕西洲,当年我砸伤你的脚,你疼吗?” 慕西洲的失忆症最近好了很多。 虽然没办法完全记起关于战南笙的全部,但跟她共同经历过的一些事,大致都会有一个清晰的轮廓。 所以,对于战南笙这个问题,他是不好回答的。 只知道,他的脚趾是被战南笙淘气时用石块砸没了的。 至于疼不疼的,毕竟过去了那么久。 他道:“不记得了。” 战南笙在这时抬起头,又看到了他眉毛里藏着的那条疤,想了想,道: “我小时候很淘,对不起。我想当时一定很疼。” 慕西洲心情似乎不错。 他在这时托起她的臀,将她摁压在了她身后的磨砂玻璃墙上,嗓音低低哑哑的, “战南笙,现在知道我的好还不晚,我们余生还很长,你要好好爱我才好,知道吗?” 战南笙在他泛红的眸底看到了缱绻缠绵的柔情。 她心念一动,趴在他脖颈的地方,温温的说道: “如果你很想那个,我可以帮你……”顿了下,“我是心甘情愿的,我觉得我应该能做到。” 她一句心甘情愿,足以让慕西洲精神上获得极大的满足了。 他捧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眼睛,鼻子,以及在她的唇边辗转反侧。 良久,他气息稍稍紊乱地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好了,不闹了,再闹我就要怀疑你在折磨我了。” 慕西洲并不觉得自己能一直忍得了。 只是因为她心底有阴影,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之快而让她对这件事更加的排斥。 总之,他一时的克制,是为了保护她,也是为了今后他们的长久。 今晚,慕西洲比战南笙睡得早,战南笙等他睡熟后,就自他怀里睁开了眼。 她跟他的床笫之间,大多数都是她先睡着的,她很少在他入睡后还这么清醒的。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想起身。 但,男人将她抱得很紧,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给拿开,然后再慢慢的挪出他的怀里,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她去了书房,从抽屉里摸出女士香烟,动作干净利落的点燃后就抽了起来。 两根烟后,她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搁在书房里的保险箱后,人就倚靠着保险箱盘腿坐了下来。 她的面前摆放着一堆没有寄出去的信,都是少女怀春时写给莫如故的信。 她粗略地数了数,少说得有三四百封的信。 战南笙找来铁皮垃圾桶,就开始一封一封的烧着那些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