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男人嗓音浓稠,对她低低哑哑的道:别逼我~-《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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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我的人没有动手,否则暴露了你我的身份,别说你嫁给慕总的梦想破灭,就连戚老也会对你颇有微词的。毕竟,谁家娶一个善于攻心和算计的女人回去,都是祸害三代呢。”

    沈婉清气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但,她连哭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身上的衣服就被何以琛扒了,然后她就被何以琛给恶劣的欺入了。

    何以琛看着她那张因为抗议而显得扭曲的脸,脑子里想到的是八岁那年他父母惨时的画面。

    他忍辱负重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了报复仇人的机会。

    报复的第一步,就是要把仇人的女儿折磨的体无完肤!

    啧,真是痛快啊!

    ……

    **

    慕西洲抵达北洋省的省会——燕京时,已经是翌日上午九点了。

    他下了飞机没多久,下面的人就查到了战南笙现在的落脚点。

    一个小时后,他带人亲自找到了金家所在的军区大院。

    他带人包围金家大院的时候,战南笙才刚吃完早餐。

    此时的金一刀不在家,他去大帅营当差去了。

    现在家里只有几个看家护院的人,以及他年迈的母亲和大伯二伯一家。

    所以,当慕西洲带人包抄金家大院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战南笙看着那带人强闯进门面色异常阴沉的俊美男人,眯了眯眼,人就从餐椅上站了起来。

    她起身后,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走到了慕西洲的面前,道:“……找我可以,别吓着旁人。”

    战南笙平静的说完,就朝大院外走去。

    她走出金家大院没多久,慕西洲就带人从金家撤了出来。

    战南笙在这时拉开一辆车门,坐到了车上。

    大概一分钟不到的样子,那怒火似乎就要从胸腔里溢出的男人就打开车门,抬腿坐了进来。

    饶是战南笙早有防备他上车后会对她胡来,但还是错估了一个在盛怒中的男人能有理智。

    他几乎在摔门进来的下一瞬,就去扒她的裤子,目的已经很明确了,他想用什么方式来泄愤。

    青天白日,在有且仅有限的车上去做这种事,本就足够让战南笙难以接受,何况她的性冷淡并没有痊愈。

    因此,她在慕西洲触上她的底裤时,她就咬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冷声警告道:“慕西洲,你不要让我恨上你!”

    慕西洲眼底全是通红的怒火,以及那些淹没在这之下的汹涌情欲。

    他喉头滚了滚,还是撤回了那只作恶的手。

    他在这之后,点了一根烟。

    抽到一半,等所有怒气都被他遏制下去以后,他目光从新落在战南笙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沉声问道:

    “告诉我,你究竟想干什么?”

    战南笙无惧他的目光,说道:

    “干什么,我不是已经发短信都跟你说清楚了?我预祝你跟沈小姐新婚快乐早生贵子,还有我不会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哪怕只是暂时性的委曲求全,我也不愿意。”

    慕西洲没有见过战南笙这条短信,他一边咬着烟嘴,一边问战南笙要手机:“你的手机?”

    “我已经换卡了。怎么,你没收到我的短信?还是你收到了却在不知道的时候被沈小姐给处理掉了?”

    慕西洲眯起了眼,没说话。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现在距离你的权力之巅,只差一个能助你一臂之力的一场联姻了。你跟沈小姐为了这场联姻均做出了各自的努力和付出,我就不掺和了。”

    说到这,顿了下,

    “慕总,我成全不了你的事业,你也成全不了我的爱情,我们谁都不愿意为谁做出妥协和牺牲,一味的纠缠不过是徒增悲伤罢了,何必劳师动众,带人一路抓到这边来呢?我来北洋省,并不是完全为了逃避你。我想跟母亲团聚,这是我现在的毕生心愿。至于逃避你,也不过是缓兵之计。

    因为我知道,你早晚都会找到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既然,你已经找到我了,不妨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我今天就给你一个选择,在我和沈婉清之间做出选择。要我,就意味着你不能跟沈婉清联姻,是协议结婚还是假结婚,我都不允许。你考虑好了以后再来找我吧,别耽误我跟我父母相认的正事。”

    战南笙这番话说得极其明白,甚至是坦诚布公。

    她把问题抛到台面上来,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然后让慕西洲做选择,等于是把难题抛给了慕西洲。

    慕西洲凤眸微沉,目光一瞬不瞬地看了会儿女人坦坦荡荡的一张小脸,那压在胸口上的一团怒火好像是散了,可他胸口却仍然如压着一块巨石,闷闷沉沉的令他极其的不舒服。

    他在这时,摇下他那一侧车窗。

    北洋省燕京城的九月,空气中已经有了一层秋寒的味道。

    伴随车窗摇下,带着寒意的秋风很快就吹散了他心头那一层又一层的阴霾。

    慕西洲点了一根烟,挨着车窗抽着。

    战南笙看着他那张很快就被一层青烟模糊的俊脸,抿了下会儿唇,道:“你慢慢考虑吧,我先走了。”

    她说完,就欲要推开她那一层车门下车时,慕西洲在这时目光从窗外撤回,侧首朝她看来。

    他嗓音是烟熏后的沙哑,低低沉沉的,似是能蛊惑人心般:

    “如果一定非得是我做出牺牲,才能维稳我们现在的关系。那就如你所愿吧。”

    战南笙心情微妙,她想了想,道:“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勉强自己……”

    她话都没说完,那丢掉烟头的男人就突然拔高音量对她大声道:

    “是,我是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只需要你稍稍的懂事点,再多给我三个月时间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你却连三个月的时间都不肯给我,让你妥协简直比登天还难,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你一个人的暂时妥协,换来的是我们以后长久的平静,但你矫情的不愿意。你逼着我不得不做出牺牲和妥协,那我只能勉为其难让自己做出让步。不然,难道真的要分?”

    慕西洲吼得很大声,眼眶更是因为忽然激动起来的情绪而变红了。

    如此,他那双眼尾本就上翘厉害的凤眸就显得更加妖艳潋滟了。

    战南笙被他吼得心头泛酸,眼眶也跟着红了。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不过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有些疲惫也有些消沉的口吻,

    “医生说我的肝功能日渐衰弱,即便是用外祖父生物研究所研发出来的特效药,也未必有的治。现在能做到的,不过是延长我的寿命罢了。”

    说到这,他的嗓音似覆上了一层卑微的浓稠,低低哑哑的,

    “笙笙,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能不能,不要那么逼我?你让我喘口气,好不好?难道是我想要那样的权利吗?是现实逼的我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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