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季灏洲是知道这件事的。 因此,面对战南笙的问题,季灏洲坦白道:“的确是昨天举行的婚礼。” 战南笙点了点头,说了谢谢后,就准备回更衣室换回衣服离开马场时,季灏洲叫住她: “战小姐,你在我家好歹也住了半个月了,赏个脸呗,一起玩?” “季少,有点眼力劲,我现在看起来很有心情跟你一块骑马射箭吗?” 季灏洲扯唇,笑得痞气,“心情不好,那就改为一起喝一杯?” 战南笙想了想,道:“他电话白天的时候,我基本上很少能打通,你能打通吗?” 战南笙长的美,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能惦记许久的美人,季灏洲其实挺想拐她做老婆的。 他目光在战南笙俊美的小脸上停留了两秒,道:“你陪我喝酒,我帮你打通他的电话?” 战南笙说了好,季灏洲就放声笑了出来,道:“战小姐,你就不怕我把你灌醉了乘人之危啊?” 战南笙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或许有这个心,但没这个胆!” 季灏洲咬了下后牙槽,道:“你就那么肯定?” “你要是不怕慕西洲事后屠了你们整个季家,你可以试试。” 季灏洲骂了句脏话,又扯唇痞懒地笑了起来: “他都跟沈家大小姐完婚了,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他会因此而灭了我们整个季家?你要是在他心底那么重要的话,他怎么舍得你伤心难过而娶别的女人呢?” 战南笙被问住了。 她没说话。 季灏洲的话还在继续: “他跟沈婉清结婚,或许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也或许是另有隐情,但如果他真的在意你的感受,就会在做这个决定之前而跟你商量,就算不商量至少也要告诉你一声,而不是让你从另外一个女人口中得知,还被如此的羞辱,你说呢?” 战南笙唇角抿了抿,道:“不是说要喝酒的,废什么话?” 季家开的马场,消遣的乐子很多,自带酒庄,喝酒就是季灏洲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是当酒摆上桌后,战南笙反倒不喝了。 季灏洲啧了一声,道:“战大小姐,你耍我玩儿呢?” 战南笙淡声道:“抱歉,我突然想起来最近一直在喝中药调理身体,不能喝酒。” 战南笙最近的确在喝中药,药方子正是李念给她开的那副。 不知道是不是药方子起了作用。 反正一向不准的例假前几天来的时候她没有出现腹痛,而且也没有别的不适,整体来说她最近身心都很轻快。 但季灏洲却不信战南笙的话。 他觉得战南笙在搪塞他。 他有点不太爽地问:“喝的什么十全大补的药啊,还忌酒?借我也喝一点呗?” “你不育吗?”战南笙挺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喝的药是专治不孕不育的中药。” 季灏洲:“……” 战南笙说话间,用果汁代酒,敬了季灏洲一杯后,道: “诚意我已经表达过了。季少,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郁闷至极的季灏洲,极其不爽地摸出手机翻出了慕西洲的私人号拨了出去。 慕西洲的私人号码,战南笙倒背如流。 同样的号码,她打过去十次,九次都是无人接听。 但季灏洲打过去,只响了两秒而已,电话就被接通了。 什么原因,显而易见了。 不是男人真的忙没空接她的电话,是他看到了且有时间,只是选择了忽略或者直接不愿意接。 战南笙一颗心,伴随手机那端传来的一声喂,而像是被黄蜂刺过,又酸又疼。 她喉头滚了滚,调整好呼吸后,开口道:“是我。” 手机那端的慕西洲表情明显怔了一下。 他将举在耳边的手机拿开些,在确定手机来电显示就是季灏洲后,想到了什么,沉声道: “是季灏洲跟你说了什么吗?” 战南笙答非所问:“我想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或者解释的吗?” 战南笙这么说,慕西洲便猜到了战南笙应该知道了他昨天跟沈婉清举行婚礼的事。 慕西洲在这时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吮吸了两口后,道: “不要胡思乱想,等我忙过这阵就飞北洋省当面跟你解释,好不好?” 好不好,有几分诱哄的味道。 战南笙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不说话,慕西洲也不着急再说什么,只是用力的吮吸着烟。 一根烟后,他仍然没听到手机那头女人的回应时,只好再次开腔,低声问:“你相信我吗?” 战南笙这次回应了,她道:“信。” 慕西洲说了好,“既然信,那就不要胡思乱想,嗯?” 战南笙抿了抿唇,满胸腔都是横冲直撞的酸涩,好一会儿,她才忍下了所有问题,只说了一个字,“好。” 她说了好,男人就欲要掐断电话了,“我现在手上还有事,等晚上我再给你打过去?” 战南笙仍然说了好,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战南笙在这之后,将季灏洲的手机还给他以后,就离开了马场。 她给在休假中的金秘书打了个电话后,就让跟着的左青开车送她去了金家大院。 一小时后,她出现在金家大院的停车坪。 那时,金秘书已经在那等她了。 战南笙从车上下来,走到金秘书的面前,开门见山的问道: “金秘书,你知道慕西洲跟沈婉清他们突然举行婚礼的原因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