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恋爱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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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净水你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我要跟姐姐你结婚!因为——在姐姐家里的所有亲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姐姐你了!”

    净水,你知道吗?你当时那个回答吓了姐姐好大一跳呀!真的是好大一跳,我都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了!那是继你的“玻璃之吻”后我第二次如此失常,之后又是一夜无法自控的失眠!那时,我当然没有答应你说的结婚。因为我知道那是你不懂事的无心之言,那么幼嫩单纯的你还根本就不知道结婚是怎么一回事,还根本就不懂得——爱情。

    但是,现在,我想答应你,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坚定不移、矢志不渝的!因为,在你回来的这一刻,分别多日后重新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终于明白,我终于确定——

    我爱你!

    这不是姐姐对弟弟的爱,是一个女生对男生的爱!

    你隔着玻璃的亲吻让我心跳脸红整夜失眠。那原来不是亲情,是真爱。

    我豁出命去地追上你驶远的轿车,一定要缠着你结拜姐弟,好让你有个理由永远留在我的生命里。那原来不是亲情,是真爱。你随随便便的一个忧伤眼神就可以让我鼻子发酸到想哭。那原来不是亲情,是真爱。一得知你生病,我就慌得感觉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那原来不是亲情,是真爱。看到你疏远我冷淡我,我的心便如同被钻了口深井般疼痛得无以复加。那原来不是亲情,是真爱。见到你的眼泪,我一定是即刻发疯发狂。那原来不是亲情,是真爱。发现你离家出走了,我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立马抛掉一切,顶着冰冷刺骨的大风大雪到处找你。那原来不是亲情,是真爱。

    而现在,你终于回来了,我终于看到了你。知道了你无恙,我如此狂喜。心脏搏动如一只飞舞的小鸟,就像家中望穿秋水的妻子盼回了丈夫……

    这些,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不是亲情,都是真爱,刻骨铭心的真挚爱情!可是,我知道,我不配爱你,我没有资格爱你,因为我害死了你最爱的亲生姐姐!想到这里,浑身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我的心情“轰”地又被打回了地狱!我不敢再面对净水,我重新转过身背对净水。我想逃,我要逃,我开始起步逃了……可是转眼间就被净水拦住。他急速蹿到我面前,用那双漂亮无比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花骨朵同学,你想逃到哪里去?”

    我低下头,逃开他的目光,顾左右而言它:

    “净……净水,你……好像……跟之前大不相同了耶。你……难道……好了吗?你说话、神智……等等各个方面都完全好了吗?完全变正常,变健康了吗?”“是,我好了,完全好了!我离家出走后,被一名心理医生收留,他彻底治好了我!我现在终于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姐姐夏净余,你只是一个跟她面容神似的16岁女生花骨朵!而我的亲生姐姐,早就在3年前的车祸中永远地离开了我。”

    “你终于全部都好了,太好了!”我面上含着笑容,心里却悲凉无限,他好了,我却坏了。

    “你刚才回来时,是不是听到了我们讲的所有话?”

    “是!我终于明白,原来,我最爱的姐姐是你花骨朵间接害死的!”净水说着说着,盯住我的绝美眼光慢慢变得仇恨。他在努力咬紧牙关,想要把那股仇恨凝成一个沸点,然后烧死我。可是他没有做到,他在前一秒终于还是无奈地败下阵来。颤抖着,痛苦着,悲伤着,挣扎着,掉转身体,不再看我。我看到他的英挺背影,前所未有地冰凉,好像随时都可以掐出泪来。

    “净水,对不起!”我无力地垂首,泪珠滴在冰冷的地板上,瞬即就破碎,“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能够让你的心里好受一点……”

    “怎么惩罚都可以吗?”净水突然刷地转身,死死地看住我。“嗯!”我咬嘴点头。“那好!”净水用力狠狠说道,“你不是有个男人一碰就打的怪异习惯吗?那么,就当我的保镖好了!当我的终生保镖!在我死之前都不许离开我。除非你把姐姐活生生地还给我,我才会放你走!”

    “好好好。”我想也没想就赶紧干脆无比地答应了,生怕他下一秒就突然改变主意反口。因为,做净水的终生保镖真的是很轻的惩罚呀!甚至,还是一种很幸福的惩罚呢,因为可以永远地留在他身边。

    但是旁观的净水父母和总管家、张妈他们4位就不这么觉得了,纷纷站出来帮我讲话:“净水,你那个所谓的让骨朵做你终生保镖的惩罚是不是太严重了一点哪?我们都说了,你姐姐的死完全是意外,跟骨朵一点关系都没有。骨朵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何况骨朵还是你姐姐生前的好友呢。你姐姐在天之灵看着,一定不会赞同你的做法的。”

    “是啊是啊,长辈们说得很对哦!”海米也连连附和点头,“净水弟,你要好好想清楚啊,不要这么冲动嘛。”

    “我有我的想法!何况,她自己都同意了!”净水完全不听他们劝,只是冷冷地这样回答。我赶紧帮净水讲话:“我不一直都是净水的结拜姐姐吗?所以,即使没有他提出的这个保镖惩罚,我也还是有责任有义务待在他身边保护他一辈子的啊!”

    “……好……好吧……”4位长辈见我和净水都如此坚决,也只好不说什么了。

    海米也不好再做声,咬着嘴唇微叹一声闪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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