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原来你如今是这等情形,真是苦了你……” 陈萼说了一句话,心中难免有些歉意,说道:“若是我当初不和佛门争高低,将陈江流培养成另一种样子,只让你做一个金蝉子投胎转世,你或许会简单的多,不至于这样受苦。” 玄奘原本与陈萼的确没有太多感情,此刻听他这样说,倒是对陈江流口中的“父亲大人”又多了一层理解。 至少坦率坦荡之处,远比佛门的佛陀与菩萨要强。 我成为金蝉子? 玄奘回想脑海中金蝉子的模样,便微微摇头:“陈施主不必这样说,贫僧能如今一样冷静思考,慢慢分析,多半还是因为你的培养。” “若只是成为金蝉子,便是一叶障目、不见世界之大、只知道佛法,也是一种悲哀。” 陈萼见他这样说,也是心中微动:“那陈江流与金蝉子只在你心中?你可以将陈江流放出来与我见面吗?” 玄奘微微摇头:“这却是不可,无论是陈江流还是金蝉子,只要有一个占据身躯,另一个必定你死我活般拼杀到底。” “以贫僧的孱弱身躯,到时候定然又要昏死过去。” 陈萼闻言,却是不由地略作思索。 玄奘、陈江流、金蝉子这三股思想在玄奘身躯之中的交错,只能算是临时、暂时的态度。 若是没有外力帮助,随着玄奘踏上西行路,金蝉子的思想必定还会缓缓增加、觉醒更多,进而将玄奘、陈江流全部吞吃掉。 西天取经的过程,就是金蝉子觉醒、成佛的过程。 为了此时还能冷静思考的玄奘,更为了,从小养大的陈江流,陈萼必须要做这一点外力…… 心中这样想着,记下此事,陈萼对玄奘说道:“看来你心中的情况还真是特别,要解决这件事,以后我给你想一想办法。” “现在我们先来说一说,定光欢喜佛与大势至菩萨这一次前来所为何事。” “玄奘,你有金蝉子的思想,是否知道金蝉子的来历?” “我不知道,还请陈施主为我解惑。” 玄奘说道。 “那我就从头为你说起……” 陈萼将金蝉子乃是如来佛祖座下弟子,遭贬投胎东土大唐,今生今世特意要完成西行取经;陈江流从出生之前,便已经定下要去当取经人,去西天取回大乘佛法,教化东土大唐。 玄奘听到这里,面上不由苦笑:“亏我听到陈江流讲述,说我们出家之时就注定要去取经,心中还在惊讶不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