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敏敏,师父没了。” 简短的几个字。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严敏手里端着的木盆,一个没拿稳,直接将水撒了一地。 前阵子,在年前就听闻说白先生身子不好,害病了。 可是奈何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苏允弦还有公务缠身,拖家带口的,想要去边塞探望,总归是不现实的。 临走之前,白先生还给苏允弦拿了几个锦囊,说是遇上了实在是无解的事情后,便将锦囊打开…… 这一切,仿佛都还历历在目。 苏允弦动作极缓的帮严敏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收拾起。 他脑子里飞速的转动思考着,究竟是什么样的局面,为什么,白先生这样的角色,也会牺牲战场。 这件事,小皇帝,为何要死死地捂着,瞒着他。 晚风静静地吹着,像极了以前在学苑的夏天。 “师父最爱的就是这口。”苏允弦眸光深邃的落在了严敏手中的温酒上。 想起他先前多次嘱咐白先生的那些,喝酒伤神,他老人家却总将他的话给当做成耳旁风。 来到大湾县以来,不管遇上了什么事,苏允弦都是和敏敏一块面对,想法子去解决。 白先生给的那三个锦囊,却从来都没有打开过。 奶白色,真丝质的小小锦囊,摸起来,里面扁扁的,照着顺序,这应该是第一个。 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字条。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简短的这一句话,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 “这倒还真像是师父的性格。”严敏看着字条上的那一行诗,心中百味交杂。 苏允弦攥着字条一直看着,看的都出了神。 “许是师父他老人家背地里又在做什么整蛊人的把戏,他本不就是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也只是听闻说,也没有亲眼见到师父他下葬——” 严敏伸出了手轻轻地在允弦的后背上拍了拍,随之又帮他温上了一杯酒。 这酒就像是掺了水似的,一杯接连一杯,两人就这么静静地一坐就是一宿。 翌日正午,严敏先是起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