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说麻叔谋整日吃人肉,补得的是神清气爽,早已不记得病痛。正在府上玩鸟,忽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来,神情惊悚,麻叔谋问道:“何事惊慌?” “大事不好,陶榔儿父子被卫文升抓了。” “哼!”麻叔谋怒道:“卫文升算个什么东西,给本督备马,我要他当面对质。” 话音未落,又见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来,言道:“老爷出事了。” “又有何事?” “司隶大夫裴蕴就地传旨宁陵县衙,率宁陵县衙役、府兵,在全县搜索小儿死尸;朝廷派了大将军来护儿正往豫东开河大营而来,要缴开河都护的兵权。” “啊?”麻叔谋知道大事不妙,对两个家丁说道:“你二人速备快马,去东都告知越国公杨素,让他出面阻止。”两个家丁忙的不知所措,又匆匆忙忙前往洛阳。 麻叔谋点起府上一百名侍卫、旗排军,刚出豫东大营。正见大将军来护儿也到了豫东大营。 麻叔谋与来护儿偶遇豫东大营,麻叔谋知道事情不妙,假惺惺抱拳言道:“开河都护麻叔谋见过来大将军。” 来护儿瞅了一眼麻叔谋,毫不留情言道:“左右将麻叔谋拿下!”此言一出,惊煞四座,此时豫东大营的兵卒已经出了辕门,三下兵马互不信服,麻叔谋的侍卫见来护儿的人要动手,拔出腰刀,准备出手。 “且慢!”麻叔谋道:“这里可是我豫东大营,来将军好歹也得先礼后兵才是。” 来护儿拿出天子诏书,举在手中,对众人言道:“皇上有诏,麻叔谋督开运河,残害百姓,尝吃人肉,闻所未闻,今传御前禁军就地缉拿,回京问罪。” 闻听此言,麻府侍卫和豫东营卒,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只见一个校尉,挥刀上来直奔来护儿劈来,这人身高足有九尺,膀大腰圆,力气惊人,乃是麻叔谋旗排军校尉金德明,危机时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嘡啷”一声,挡开金德明的腰刀,一个少年挥剑交手。 这少年不是别人,乃是来护儿的小儿子,六子来整。来整人有八尺之高,身形矫捷,武艺高强,面如银盆,朗目雄光,内穿白袍,外罩软铠,挡出一剑,让金德明退后两步,二人交手六七个回合,金德明便被来整一个穿喉,刺中更嗓,喷血毙亡。 金德明一死,吓得其它兵士无人敢上,这才吓得麻叔谋赶忙跪地求饶,来护儿理也不理,将手一挥,左右便拿下麻叔谋,押回京师问罪。 过了数日,麻叔谋、陶榔儿、陶万均被押到京城问罪,案子证据确凿,陶榔儿父子残杀幼童,已寻到尸首二十七具,陶榔儿招出麻叔谋掩盖罪恶,收受陶氏贿赂之事。麻叔谋又是杨素的得力干将,自然官官相护,少不了供出杨素强征百姓的恶事。 麻叔谋东窗事发,临近百姓夹道称贺,人心大震。唯有在洛阳负责营建东都和开挖运河的杨素,心中最为焦虑,麻叔谋在任期间,多有不法之事,都是靠着贿赂越国公杨素才逍遥法外。自从麻叔谋出了事之后,杨素就整日坐立不安,知道麻叔谋早晚供出自己,只能深居简出,闭门谢客。 正在为难之时,杨素之子杨玄感从京城而来。父子相见,赶忙把杨玄感叫到书房,杨素问道:“我儿此行,可有打听到皇上什么风声?” 杨玄感道:“二叔前日买通了个小公公,听说这次麻叔谋被捕,是萧皇后极力撮合,卫文升、裴蕴才敢彻查的。” 杨素一听,又不经意的摸自己的羊角胡子,思量再三,言道:“赶紧为我研墨,老夫该上奏请辞了。” 杨玄感问道:“父亲百官之首,为何辞官?” “老夫请命开河,就是为了远离京师,避开萧皇后,恐怕这次萧皇后饶不了老夫” “父亲当年连太子杨勇都不畏惧,难道就怵头这萧皇后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