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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知南挑了下眉，朝着他说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但因为视角有限，她也没能看得清楚，更何况电影节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只能回复道：

    ［我一会儿过去。］

    这次的电影节不是很正规的评奖活动，只是一个偏娱乐性的晚宴而已，所以连姜知南这样从没拍过电影的电视剧演员也会应邀参加，也有不少人在礼堂后方穿梭，不是出去抽根烟就是出去透气的。

    姜知南打了个哈欠，看着活动基本已经过了大半，这才站起身来往楼梯间走去，期间遇到了不少熟人，她也极其自然地挨个儿打了个招呼，一直走到二楼的楼梯间，只是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能遇到周声声：

    “姜老师？”

    这么客气的叫法让姜知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转过头去撞上了周声声的视线：“周老师有什么事？”

    “好久不见。”周声声的声音并不大，反而是靠近了几分，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询问：

    “您和顾总还好吗？”

    “……”姜知南不太明白她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只笑了声：“挺好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一下。”周声声看了眼周围没有别人，便放心说道：“你跟着顾沉，一次能有几个数？”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姜知南极其无言，扯了扯嘴角：“什么意思？”

    “哎。”

    周声声自从上次在她这里吃了瘪，回去左想右想都觉得顾沉这种香饽饽落在姜知南那儿也算是个能让她服气的，就一直想来问问：

    “大家都是干这行的，我就跟你说实话了，我觉得郑飞给的太少了准备换一个，你和顾沉怎么搭上线的？”

    “你误会了。”姜知南不想搭理她，径直就要离开：“我和顾沉不是那种关系。”

    说罢之后便只落下一句“借过”，从她身边错开，朝着顾沉说的五号阳台走，姜知南心里很不舒服，周声声自甘堕落也就罢了，还把人都想的和她一样。

    她到了五号阳台上的时候，依旧皱着眉头，看得出来她的情绪，顾沉眉梢轻挑，朝她招了招手，姜知南看到周围的人无非就是程桦那几个，也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顾沉勾住她的手，忍不住问：“怎么了？不高兴？”

    姜知南挎住他的手臂，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在别人眼里我们两个好像不太像在交往。”

    心里知道她这张小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顾沉也很自觉地没有继续问，只是沉默之中，倒是姜知南先没了耐心，她抬眸看一眼：

    “你就不想问问我，他们觉得我们像什么吗？”

    顾沉浅笑一声：“你说。”

    “说我们两个像在进行钱.色.交易。”姜知南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看起来像是很缺钱吗？还是你看起来像？”

    “都不像。”

    “对啊。”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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