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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红卫说:“就我跟老四这种关系，明白了不？”

    “您跟老四，甥舅……”咀嚼着这些字眼，一件被遗忘的事情，突然浮现林千帆的脑海，他恍然，“他们是程芯的孩子。”

    周红卫点点头。

    林楠不明所以，就问道:“程芯是谁？”听名字，应该也是程家人的。

    林千帆正准备解释，程黎就抢在他前面说道:“程芯是我妹妹，双胞胎妹妹。”

    周红卫说:“对的，程黎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叫程芯，不过那妮子十八那年，看上个易县过来逃荒的小伙子，易县那是咱市有名的贫困县的，然后你娘就不同意这事，谁知道后来两人竟然私奔跑了，你娘当时气的，放下狠话，以后都不认这个女儿了。”

    “芯妮子从那次也是没回来过的。”周红卫说完，叹了一口气。

    这时，跟着周红卫过来的姑娘才开口道:“我嫂子一直想回来的，就是怕亲家娘不原谅她，就没敢回来。”

    “那她现在人呢？”程黎问。

    要回来也不自己带着孩子回来，派小姑子带着孩子过来，平白闹了那么大个乌龙。

    小姑娘说:“我嫂子没了，年前我们县下了大冰雹，当时我嫂子人就在田里上工，没有遮挡的地方，就被冰雹给砸没了。”

    说着，也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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