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条狗-《宋女史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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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是个龟奴,给夫人送了封信就走了。”丰年皱眉,声音也越来越低,“也不知道那信上都写了什么,总之夫人看过之后,这一下午都没出过屋子了。”

    杜薄闻言,左看右看,丰年以为他在找什么:“公子?”

    “我看看这院里有没有防身的东西。”

    杜薄抓着头发,着急的像是热锅蚂蚁,这到底什么情况,春意楼里就只有平年一个红颜知己,难不成这姑娘……

    “算了,公子还是先进去吧。”丰年道,“奴方才瞧着里头还亮着呢,想必夫人正在等您呢?这早死晚死都得死。”

    是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杜薄深吸一口气,正了正衣襟,像是怕等会儿被扔出来的时候不好看,拍了拍丰年的肩膀,说道:“那我去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丰年感慨道,“壮士一去兮……”

    “去你娘的。”

    杜薄推开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正房门口,谄媚道:“夫人?”

    里头没声音,他推开个门缝,探头探脑的。

    “进来吧。”

    罗衣的声音传来,杜薄打了个激灵,可是又觉得奇怪,听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将门轻轻合上。

    罗衣正坐在榻上,旁边的小案上放着的正是丰年口中的那封信。

    “春意楼的那位平年姑娘送来的。”

    她道:“我已经看过了。”

    杜薄走过去,打量着自家夫人的神色,想要伸手去拿那封信,谁知道手刚刚探过去,眼前闪过一道银光,赫然一柄大刀砍在了那小案上。

    杜薄猛地抽回手,吓得浑身的血都凉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哭道:“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看在咱们夫妻同行十四年的份上,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平年说可以帮助到韩来。”罗衣平静的说着,将小案上的砍柴刀抬起来,摸着那有些粗粝的刀刃,又道,“现在时局紧张,你还是不要往春意楼跑了,我已经和那龟奴说好了,明天下午,接平年过来说话。”

    杜薄呆愣的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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