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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三天时间，他整条腿都酸了。

    何文涛又何尝不是呢？

    “大壮，要善于发现，明白吗？这几天，你都看出来什么？”

    “啊？”

    赵大壮愣了愣，才迟疑着道：“省城比我们巢州市人更多？”

    何文涛不由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你有没有发现，哪些行业更赚钱？”

    “游戏厅！”

    赵大壮立即给了答案：“省城的游戏厅人真多啊，好多学生，啧啧。文涛哥，你不会想开游戏厅吧？”

    何文涛摇了摇头。

    游戏厅？

    那玩意儿，在小城市，可能还有十年寿命。但在省城，能活到千禧年都算他厉害了。

    互联网肆虐之下，单调的摇杆很快就会被嫌弃。

    在何文涛与赵大壮逛街的几天，巢州市也发生着变化。

    马德胜第一天的动作，没有收到任何效果，市府广场的人也被钱志明给劝了回去。

    两人逛街的第一天，等在服装厂办公室的供应商少了一个，市府广场的人增多了。

    但没有效果，相反，马德胜被钱志明臭骂了一顿。

    两人逛街的第二天，等在服装厂的供应商在扑了几天空之后，只剩下一个。

    市府广场的人，还在增多，马德胜玩起了消失，将钱志明给气死。

    两人逛街的第三天，再没供应商去服装厂。

    甚至，连员工都没了劲头，回到了几天前的做一休二状态。

    也只有马德胜花钱，暗中找人，在市府广场上，依然有职工聚集。

    第四天早上，人聚的不多，但也有一百来号人。

    刘定华早上上班，小车经过广场时，整个脸都阴沉了下来。

    “这个马德胜，真的是不像话！”

    马德胜也是没办法啊。

    左等右等，何文涛硬是不出来。

    厂子里原本群情激奋的，可现在，连劲头都没了。

    每天还要自己掏钱，让人来广场，真的是闲得蛋疼。

    现在唯一支撑他的，就是何文涛赶紧去服装厂，然后，心灰意冷地滚蛋。

    刘定华来到办公室，一个电话打到了钱志明办公室。

    “老钱，何文涛还没回来，马德胜管不住服装厂，你先过去，代何文涛交接。”

    “这……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交接之后，让马德胜滚去林业局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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