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帝坐到床边摸着人的手,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狂喜,他信黄神医所说的,愿一试。 转头看向齐嬷嬷和苏然,三人眼神一对,顿时心照不宣,忽然明白了大家都想做什么。 要说莲花,那爱折腾的性子,一般姑娘家怕的蛇虫鼠蚁这些玩意儿,她跟玩儿似的,压根不怕,若不了解她的人,还真不知道她怕什么。 但皇帝几人不同,尤其苏然,她的小女儿从小到大怕什么,她那可是一清二楚。 几人对视过后。 皇帝略一点头,直接对着床上的人,温声道:“囡囡,吃药了。” 果然,他的话说完后,紧闭着双眼的莲花,小眉头都皱了起来,不过也就这样了。 皇帝怔了怔,还想再补一句,却被苏然阻止。 她请皇帝起身,自己坐到床沿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紧张激动,又狠了狠心,用一种平静中带了些温柔,又有些奇怪的声音,说道:“莲花,都什么时辰了,功课可做完了?还不起来上学堂!” 皇帝和齐嬷嬷一呆,这……能行? 他们只知道莲花很怕吃药,很怕看御医,十分怕,往日总要哄着劝着才肯。 但他们不知道,比起这个来,莲花更怕她娘亲生气,她娘亲气极了的时候,就爱叫她大名儿,别看说话的声音平静又温柔,那是风雨欲来的前奏,里头全是压抑着的怒气。 她一听便知晓完蛋了,是谁也拦不住的那种罚,她以前跟泼皮学舌那回就是,她娘亲就这般同她说话的,温柔地唤着她的大名,问同谁学的,接着请出家法——从她那收缴的藤条中的一条。 那一次,她被狠狠打了一回又跪了一夜,还禁足了一个月不准出门,罚得很重很重,让她再也不敢学了。 对她娘亲这种语气,莲花发憷得很,她曾经悄悄和她爹爹咬耳朵,说娘亲那样子好可怕,瞧着心慌慌的,她还是觉得像往常那样生气好,这样她没那么慌。 她爹爹告诉她,那估计不行,她娘亲那是在压着脾气,若不收着点克制着点,怕气急之下,打死自家的宝贝小闺女,所以那样反而是爱她的表现。 小莲花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不过还是很怕就是了,所以她娘亲这么生气的时候,小莲花便不敢犯相同的错了,其余的过错嘛,罚过后又是一条好汉。 说回此时,皇帝和齐嬷嬷他们是听过苏然说一些莲花小时候的事,却没见过母女俩怎么相处,现下都觉得有些诡异,都不大能信这样能让人醒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