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佳欣这个名字,可能所有人的印象中大概只有“漂亮”这两个字。跟同样以美貌著称的两位前辈相比,她既没有其中一位精湛的演技和轰轰烈烈的双林情史,也没有另一位“高尔夫球”的传说。 她就象一樽美丽的花瓶安静地摆放在那里。她那堪称完美的容貌,如果用某一位猥琐老男人的话来形容,那就是:形太准了,眉眼鼻梁,笔笔中锋,象王羲之的字。王羲之的字,极姿媚的。 贺新见过她的照片,看过她演的电影,除了她的美貌,同样令他印象深刻的,还有她那看似无辜的眼神。 《画魂》是旅法著名画家、雕塑家潘玉良的故事。这个角色有巩丽珠玉在前,贺新很怀疑除了美貌和她那无辜的眼神之外,李佳欣拿什么去演绎一个刚强、自立的潘玉良的形象。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非常怀疑对方的演技,却依旧有着非常乐意想去跟对方合作演对手戏的欲望,这似乎无关乎表演本身,纯粹是一个男人的想入非非,渴望与美人来一段艳遇。 这段艳遇同样无关乎情&欲本身,就是一种欣赏,如同你看到一个极美的花瓶,知道价格昂贵是你无法拥有的,但这并不妨碍你站那里静静地欣赏。 如此,这又何尝不是一场艳遇呢? “你真的不跟我一块儿去啊,你不是说特别想看看李佳欣真人有多漂亮嘛?”贺新出门前又问了女朋友一声。 “哎呀,你烦不烦呀,说了不去就是不去。”程好窝在沙发上,如同赶苍蝇一样地挥着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行,那我走了啊!”贺新笑呵呵的出门。 想想也是,一个自诩漂亮的女人,遇到另外一个更加漂亮的女人时,既不甘心,又不会愿意站到人家的身旁作为陪衬。大概只是汤汤那个傻乎乎的女人,才会甘心雌伏,甚至还说什么自己都快要爱上人家了。 从女朋友的公寓到片场真的很方便,走到八万人体育场对面的漕溪路地铁站,坐地铁二号线,也就是当地人俗称的明珠线,不到半个小时便横穿了大半个市区,在东宝兴路下车,出站便是多伦路文化街。 多伦路不长,也就几百米,也不宽,是一条典型的带有浓重老上海风情的一条小街。其实类似这种小街小巷,在上海市区实在太多了。只是他牛逼的地方就在于,中国近代史上,住在这条小街上的文化名人太多了。 比如由官方认可的文学六大家——鲁郭茅巴老曹中的前三者,鲁郭茅就曾经在这条小街上居住。另外还有叶圣陶、柔石、冯雪峰和日本友人内山完造等也都是这条小街上的住客。著名的内山书店,就坐落在离这条路不足两百米远的四川北路上。 这条路这两年作为一处旅游步行街被修葺一新,路面用石块铺成,路两边的各式老洋房涂饰一新,再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老上海的人文风情。 贺新漫步在这条小街上,正如关金鹏说的那样,如果此时一个漂亮女人穿个旗袍,摇曳多姿的迎面走来,高跟鞋那小跟,嗒嗒嗒的踩过,行走其间,果然自带风情。 按照老关昨天的电话里指引的路线,贺新按图索骥,找到了位于一条僻静小巷子里的一座两层红色圆形小洋房,葡萄藤掩映下的木板门旁挂着一块小牌子:“潘寓”。 这里大概就是潘玉良在上海的家。 贺新走进小洋房,发觉这里条件居然还没有在青岛拍《恋之风景》时好。底层两间房都铺着灰扑扑、吱吱作响的木质地板。 一间大一点的房间,最醒目的就是灰墙壁上贴着一些预防传染病的须知通告,下面放着一瓶瓶消毒药水。所有窗门都大开着,不少工作人员挤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有的戴口罩,有的没戴。 房间里堆着乱七八糟的工具箱,地上还横着许多粗黑的电线。唯一能坐的小沙发上也堆满了衣服,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只得小心翼翼的坐在一个木箱子上。 里面还有一间小一点,朝门口望进去,里面零零星星的挂着几件旗袍和长衫,估计就是一间简易的化妆间。 看到贺新站在门口探头探脑,一个没戴口罩,看着面相陌生的工作人员朝他眼睛一瞪,训斥道:“干嘛的?走走走,这里没啥可参观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