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钰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就觉得乖巧的让人想逗一逗,明明是撒娇的年纪,却被逼的这样老成,萧钰私下里便想让他能释放一下天性,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她眼含笑意,伸手摸了摸君容的头发:“那好,长欢就随为师一起出去看看吧,学一学为师是怎么收拾人的。” 君容笑了笑:“好。” …… 偏殿的门再一次打开,封疆这回没抬头,他以为又是什么宫女进进出出,然而他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有人走动,刹那间便反应过来,身子一僵,缓缓的抬头看去,正好对上萧钰淡漠的眼睛。 那双眼睛黑如墨石,亮如星子,干净又冷,就这么对上视线的时候,他莫名就觉得心虚气短。 他率先移开视线,还未开口,气势上就已经弱了一截。 然而这一转脸,他又对上了君容的视线,君容眉眼恹恹的,显然还是在记仇,倒是没再出言讥讽,大概是真的听进去了萧钰的话。 封疆紧张的又收回视线,跪了快两个时辰了,他现在没什么想不通的,他膝行着上前,对着萧钰与君容叩首:“末将知错,请陛下王爷责罚!” 君容没说话,往一边退了一步,让萧钰自己处理。 萧钰负手立在台阶上,眸光淡漠的扫过封疆的背,“封将军这是做什么?学古人负荆请罪?” 封疆伏在地上,脊背绷的紧紧的,荆条刺入皮肉中,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背上留下点点血迹。 萧钰眸光微动,听着封疆沉声道:“之前是末将狂妄自大,竟敢对王爷动手,当时末将一时热血上头,差点伤到王爷,如今害的王爷旧疾复发,万死难辞其咎!” 说着他抬起头来,紧张的看着萧钰:“末将在接到消息之后就赶来了,虽然有些晚,但末将已经明白自己错在哪儿,是以厚着脸皮,求王爷宽恕,再给末将一个机会,末将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绝无二话!” 他反手抽出自己背上的荆条,动作间不免再次划伤皮肤,封疆咬着牙忍下来,硬是没有吭一声,他双手捧着荆条,恭恭敬敬的对萧钰说:“末将有错就该罚,王爷不必留情。” 萧钰伸手接了过来,封疆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身子,等着荆条落下。 然而萧钰挑着没刺的地方握着荆条反复端详了一会儿,“你知道错了,那本王问你,你之前在长街上帮了我,何至于后面又入宫挑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