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句话让舒薏有了点反应,她看向闻轻,坐姿也稍微调整:“我说是,你信吗?” 闻轻笑了,是极轻的一声哼笑:“我信啊,我当然信了,你又不是傻子这么轻易受人怂恿,背后一定有一个能保全你的人在教唆你吧?” 舒薏一边的唇角往上扬,刚才那平静淡定的眼神里突然多了挑衅,那是对闻轻的挑衅:“你想多了,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哪像你啊,背靠大树好乘凉,我真羡慕。” 不等闻轻再说什么。 舒薏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闻轻,我从小到大都在羡慕你,我想比过你,后来很多事情上面我也真的都能比过你,但我就是没你那么讨人喜欢,我妒忌啊,妒忌使人面目全非这句话你听过吗?我就是这句话的原型了吧。” 这自嘲的方式,让闻轻完全没法接话。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或者说,是舒薏太笃定了,一定会有人保全她。 沉默了一会儿的闻轻,缓缓坐下,问道:“你不想要我出具谅解书?” 出具谅解书是闻轻的退让,虽然她可以做主,但总觉得商应寒那边应该不会同意…… 舒薏:“不用。” 闻轻提醒她:“你是被怂恿的,你还记得你在车上求我的话吗?我可以让你出来。” 那时舒薏看到了商应寒,一个劲跟她说‘我错了’这样的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