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商恪没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把那两只草蚂蚱和草蜻蜓收了起来,揣进衣服口袋里,然后发动引擎驱使车辆离开老宅。 一路上车内气氛维持着沉默。 对闻轻来说,只要他不张开那破嘴,她也乐得自在。 只不过在发现路线是开往鹤亭墅的路线时,闻轻提醒他:“闻家在鹤亭墅的房子已经被封了,我现在不住那边。” 商恪单手撑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搭在车窗沿,在路口转弯改变路线的时候,才缓缓开腔:“所以你现在住咖啡厅吗。” 刚才闻轻在屏幕上调整的目的地,就是一家咖啡厅。 闻轻说:“我约了人见面,这很难想到吗!” 商恪哼了声,冷嘲热讽:“家道中落这个节骨眼上,还能跟你有往来的朋友,怕是只有商璃那个憨货了吧。” 要么说商恪嘴贱呢,闻轻真是不喜欢听他开口:“男人只有挂在墙上,那张嘴才能消停。” 商恪竟然没反驳,沉默下来,按照闻轻调整的那个路线行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