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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拿着报价单，一秒都没多停留，出去办公室。

    正好程菱抬手准备敲门。

    遇上秦壑的秘书正抱着一堆文件脸色青白的出来，程菱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前脚踏进去的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整个偌大办公室内骤压的冰层。

    她忐忑的走过来，将手机放在商应寒右手边：“商先生，您的手机。”

    商应寒抬了一下手。

    程菱心里松了口气，看了看秦壑，秦壑轻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会议室里程菱不敢多待，便转身出去。

    秦壑看到商应寒拿起手机看了眼，那一眼应该是在看有没有短信、微信、或电话。他看到商应寒皱了皱眉心，放下手机，脸色未见转好。

    自从分公司在穗城落地，商应寒每个月都会来穗城开一次会。

    这次不止开会，还有一场重要的酒会要参加。

    秦壑不禁想起下飞机之后，再到进会议室的这段时间里，商应寒不论做什么事，亦或者面见谁，都会时不时看一下手机。如果只是看时间，他会看腕表，不可能看手机，很显然是在等谁的电话或者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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