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拍拍屁股上的草屑:“我回去了。” 走出了没几步远,身后商恪喊她一声:“闻轻。” 闻轻回过身:“嗯?” 商恪慢腾腾站起来,望着不远处的闻轻,问道:“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闻轻想都没想,回道:“可以啊。” 她还说:“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即使你以前对我态度不好,我也不见得有多记你仇,或者要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吧。” “谢谢。”商恪说。 “客气。”闻轻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 夜已深,万物都陷入了沉睡,周围静悄悄的,商恪回头看了看狗棚下的黑狗,尔后去到院子中央,静站了一会儿,抬头望天。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分。 繁星遍布浩渺的夜空,弯月悬在夜幕里,薄薄一层的银光洒落在他肩头,探照灯的光在月色下都黯然了少许。 十二年…… 他的十二年…… 人们总是对双数寄以美好,却对单数赋予遗憾。 他的双数是什么……是遗憾…… 那颗不知不觉中早已萌芽的心,散落在一个个反常的行为里。 酸与难过,像辛辣的辣椒油一样,不知不觉就呛到了肺管子里,呛得他心脏发疼。 他一个人静静的站了许久许久,久到他站不住脚,回去找了个凳子坐下来,背靠在泥墙上,望着夜幕下悬挂的那一轮弯月。 今夜似乎格外的漫长。 …… 翌日。 八点半。 苏慈宴眼看闻轻还没起,去到她床边喊人:“起来了,上山干活了。” 闻轻没听见。 苏慈宴继续喊。 终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