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全都走了-《我的刁蛮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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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他找来,以一个大家都满意的价格把银匠铺转给了他。

    我用这些钱还清了当初为给魏来治病而帮助过我们的店铺掌柜们,所剩也就不多了!

    去意已决,我已再无留恋,简单收拾便准备离去!临行之际,我又想起了安妮,似乎该去向她道个别。

    于是我拧着一瓶酒,最后一次去到沧雍错!

    天气虽已晴数日,但这个冬天的第二场落雪并未见多少融化,只有长得比较高的枯草,稍稍露出了原有的面貌,大地依旧一片白。

    我顶着寒风走在山岗上,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出了我并不是因为情绪而流出的廉价眼水。

    安妮的坟茔被白雪覆盖,高高的隆起在这片雪白的世界里,显得有些突兀,又有些悲壮。

    我坐在安妮的墓碑旁,拧开酒瓶不顾胃里的剧痛开始向安妮做无声的道别。

    人世无常,这一去不知归属何地,在复归来之时,天知道是何年何月!

    安妮,对不起!我不能再陪着你了!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我看着镶嵌在墓碑上的那张小小照片,只感觉心里空空如也,竟是连悲伤都没有了……

    酒瓶空的时候,我又一次醉了。我想枕着安妮的墓碑,最后一次在她身旁入眠,但凛冽的北风直往我鼻口里灌,让我咳嗽不止,于是这最后的愿望便也告吹。

    我捶了捶冻僵的双腿站起身准备离开,忽又闻得湖对面山腰处的晚钟声,原来又是一天不着痕迹的流逝了。

    既然已走到这里,不妨也去向那个老僧道个别。于是我便踩着咯吱作响的冻雪向寺院走去。

    无意回头似乎看见一个头戴绒帽的女孩儿坐在不远处,面前支着一个画架,像是在画些什么?

    定睛再看,却什么都没有。我想我大概真的是醉了,或者一定是我的神经出现了错乱,竟出现了幻视。

    去到那处寺院,院中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屋檐下的横梁上蹲卧着那群野鸽子,它们大概已经吃饱了,满足的咕咕的叫着。

    老僧正在做晚课,他盘坐在蒲团上一手敲着木鱼一手转着佛珠,嘴里念着我听不甚清楚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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