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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敢说话了？不是很活泼的吗？”

    林白问道。

    顾绡红突然跪下来，保住林白的小腿，低语道：“别杀我。”

    林白扶起她的脑袋：“大庭广众之下，你最好不要惺惺作态。”

    “我问几个问题，你回答就行。”

    顾绡红点头。

    “什么势力？”林白盯着他的眼睛。

    “无生斋。”少女低语。

    “原先的顾绡红呢？”林白问。

    “不知道……应该是……死了，她的价值，只有我身上这层皮。”

    少女的语气很恐慌。

    “你是什么东西？”林白再问。

    “我是无生斋一名高层的……奴仆。我的本体是一只狐狸。青河教母赋予了我灵智，我会穿人皮，然后从人皮里得到她所有的记忆。”

    小狐狸身体在发抖。

    “为什么敢把这些东西都告诉我？”林白看着她。

    “因为我要活下去，你随时可以杀掉我，我只能说实话。”小狐狸抖的更厉害了：“事后无生斋的人或许可以找到我，然后逼问我，但是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我只想活下去。”

    林白有些意外地看了小狐狸一眼，这家伙还真是识时务啊。

    他基本可以判定，小狐狸说的都是实话。

    无生斋和青河教母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跟我来。”

    林白拉着小狐狸，在某一站公交车站下了车，然后迅速融入人群之中，一气呵成，甩掉了所有的追踪者。

    双方来到了一处相对隐秘的空间里。

    “名字。”林白冷冷问道：“无生斋没有控制你的办法的吗？”

    “没有名字。青河教母只给了我灵智，然后便将我赐给我主人，我主人只会打骂我，从未将我视为生灵过，更遑论名字。”

    “他有控制我的手段，但是必须在一定的距离内，现在他在清远市，我在音波市，距离够远，这种控制很微弱，我才能说实话。”

    小狐狸的语速很快：“而且，我现在和你说这些，无生斋估计也不会在意，因为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林白冷笑道：“哦？什么目的？”

    小狐狸深吸一口气：“他们的计划很简单，把你调离清远市，然后控制你姐姐林小初，再进一步控制你，然后在接下来的收割季中获得优势。”

    “现在……他们多半已经下手了，不过你放心，林小初绝对不会受到伤害的。”

    林白眯起眼睛：“果然是要对小初姐下手。”

    旋即，他面色古怪道：“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姐控吧？”

    小狐狸愕然道：“难道不是吗？”

    林白怒斥：“当然不是！”

    小狐狸惭愧地低下头：“原来我辛辛苦苦工作三个月，情报也都是弄错了。”

    “这下惨了，我主人一定会杀了我的。”

    “呜呜呜。”

    她居然原地嚎啕大哭起来。

    林白默然无语。

    ……

    清远市。

    一个女孩正在独自逛街散步，她的身材火辣，动作也很英气飒然。

    独自一个人走过一条商业街之后，手里边多了一大堆大包小包的东西。

    “哎呀呀，隔壁街好像还没逛过呢，好久没逛街了，买买买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女孩低声自语，忽然穿着高跟鞋，就往小巷子里钻，似乎是想要走过去，抵达隔壁的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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