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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助理惊了，不明白为什么姜教授不愿意入编制，要知道那待遇可编外可不是一样的。

    “我不喜欢被困着。”

    要是换做其他人是天大的荣耀，可对于姜弋棠而言，倒不如自由自在来得舒坦。

    “可是姜教授，我真的想跟着你。”跟着姜教授能学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之后的实验我还可以有这个机会吗？”

    “我现在已经是半退休状态了，跟我没什么用。”

    比起半退休，如果可以……她更想当咸鱼退休。当然现在事儿还多，想象和现实是两码事。

    跟其他人说了。

    这边也是不想放人，想让她再好好考虑考虑，就算挂个名也好。

    压下这短暂的心酸，仰着头，略带羡慕得看向头顶的灯泡：真好，这灯，亮得她都想安静当个什么都不用管只用发亮的灯泡了。

    借着这时间放松放松。

    都过了二十年，刚出生就被丢掉这笔账，果然还是不能让有的人太安稳。

    露了点尾巴，姜家人也顺势找了过来，方便了她身份明确回去报个小仇。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回去睡个觉，然后再回去。

    又是一个哈欠，从实验室里出来外面已经入夜。

    月色朦胧，再骑上自己花钱买来的小电驴，好不自在。

    *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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