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阮绵摆着母后的范,摇头晃脑地教训太子:“李属官杀人卖官之事,本宫这内宅妇人都知道,那举人老母亲乞讨到京城,就为告御状给儿子讨个公道,太子知道她有多可怜多悲惨吗?” “证据确凿,太子却说还未查清真相,着实不能令人信服,也寒了天下人的心,当然也可能是太子手底下之人阳奉阴违?与李属官有勾结?” 皇后凉凉疑惑地看向云湛,“虽说锦衣卫不负责平常案子,但这李属官卖官,已经是触犯了陛下的社稷安稳,锦衣卫应该是能接手的吧?” “本宫听闻锦衣卫雷厉风行,任何魑魅魍魉都能揪出来,这都一个多月了,如果太子查不出来,掌印大人怎么不让锦衣卫接手帮忙呢?” 云湛道:“娘娘在理,是微臣不曾想到太子身边的人都是废物,刑部也越发无能了,才会拖到现在。” 阮绵凤仪万千地颔首,“掌印大人日理万机,有所疏漏也正常的,只是快些让真相大白,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抚慰生者的丧子之苦!” 云湛微微垂首,“微臣谨遵娘娘吩咐。” 云玦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不仅让云湛名正言顺地插手李属官的案子,还让他成了个用人不善,还有包庇罪人的废物昏庸太子…… 云玦的脸色已经不是黑能形容的了! “母后,这朝堂之事……” “太子想说本宫不懂,还是干政了?” 阮绵淡淡地开口。 “娘娘言重了,不说娘娘所说句句在理,就说,我大夏开国皇后帮助高祖打天下,与高祖共同治理江山,高祖曾言国母摄国,理所当然,虽后面的皇后大部分退居后宫,但仍有参政议政之权。” 云湛似笑非笑地看着云玦:“都说太子学富五车,怎么连自家的史书记载都读不全呢?” 云玦额角青筋直跳:“孤自然读全!” 实在是不想多跟那个毒舌的死阉狗说话,云玦对阮绵作揖,“母后,儿臣并非那个意思,更不敢质疑母后,只是儿臣先前也是担心有其他内情,总不好冤枉了人。” 掌印大人继续补刀:“是担心冤枉了人,还是因为李属官的女儿是太子之前得宠的庶妃呢?更或是因为李属官管着太子的钱袋子……嗯,确实事关重大!” 虾仁猪心啊!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