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小贱人怎么回事? 恶意这么大的? 阮绵笑眯眯:学你们的哦! 对付恶人,自然要用恶人的手段了。 庄三娘有些慌了:“殿下,是臣女不对,皆因臣女过于思念祖父了。” “思念祖父?” 阮绵缓缓地重复这四个字,随即问小福子,“她祖父可是那个收贿数十万两白银、畏罪自戕的庄次辅?” 庄三娘:“……” 这个小贱人! 小福子忍笑着回答:“正是,殿下。” 阮绵声音冷了下来,呵斥庄三娘,“大胆,庄博文身为次辅,本该是朝廷肱股之臣,却贪赃枉法,枉顾大夏律法,罪该万死,你竟还敢在除夕宫宴上哭?怎么?是在为他鸣不平吗?” “本宫看你是存心要膈应本宫吧?还是对我母妃心存恨意不满?” 庄三娘被阮绵这帽子叩得脑子懵逼了,“臣女没有,臣女冤枉啊,殿下,臣女怎么敢对皇贵妃娘娘不满呢?” 阮绵懒得再跟她废话,摆摆手:“有没有,你去跟王厂公说吧,带下去。” 两个小太监上前,摁住庄三娘的胳膊就拖走。 庄三娘是真的要吓疯了,她只不过是想借机接近阮绵而已,怎么会反而把自己送进东厂呢? 想到那个地方可怖的传言,庄三娘脸上没有半点血色,恐惧万分。 “殿下饶命,殿下,不,表妹,我是你表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表亲啊!” 阮绵脸上划过讥讽,命小福子放下轿帘,看都不看她一眼。 两个小太监直接堵上庄三娘的嘴,在她怨恨又绝望的视线下,凤辇继续往前走去。 何等冷血无情? 阮绵嗤笑:表姐?表亲? 趴在原身身上吸干她血的亲戚吗? 阮绵心里有预料,今日母妃声势浩大地给她举办及笄礼,又加封她,肯定会引来那些虫子们的觊觎。 却没想到会那么快啊! 只是,他们到底是哪儿里的勇气和自信,觉得自己会帮他们,而辜负对她爱护至极的皇贵妃呢? 这脸够大,脸皮也是够厚的。 不过阮绵也淡定地看着他们蹦跶,敢来就通通送给王公公。 反正王公公说了,东厂的牢房多的是。 嗯,说不定,还能对母妃扳倒庄家有用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