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请客-《鄙人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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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该放进冰箱的东西放进去,又更新了冰袋。洗手间里好像有点味道,原来不知几天没冲水了,我上次在里面上厕所,大概是四五天前的事了。
然后我在窗前坐了很久,周一,周一我也许就会知道很多事,不仅是从房东的嘴里,我已经决定用屋子里的那个小电磁炉好好煮一顿,利用这张饭桌好好圈出些事来。
之前早已翻过所有放在上层的小本子,那里面记的都是最近的事,然而却找不到任何关于我怎么住进这屋的记录。
我的失忆症,轻重程度并不是所有时期都一样,有时只会忘记一些片段,有时却大段大段的失落,所以几十年前的事我可能记得很清楚,新近的事却忘个精光,有些事我自以为绝不会忘记,所以根本没记下来,结果就完全失去了线索。
结论是,也许我的大脑和平常人的差异远没身体的大,并不是一个科幻电影里有无限容量的超级计算机,所以当记忆库趋近于饱和时,就会有些事被随机挤出去。但一直有传言人脑只开发了百分之十,如果是真的,那我的记忆库满负荷,我究竟已经活了多久?
我又想到了楼下杂货店里的老板夫妻,不过还是算了,他们一定会当我神经病的。
夏季的白天总是又热又长很难熬,尤其在一个没有空调的小屋子里。那个诅咒干嘛不更彻底点,让我永远也感觉不到酷热?
三十几个小时很快过去,我比大多数礼拜一上班的人起得更早,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女房东什么时候会到。
廉价出租屋带厨房的比例并不高,这个也不例外,我围着电磁炉转了半天,总算弄好了几样家常菜。我刚把那个装着许子闻成人影碟的盒子扔进洗手间水池下的柜子里以防被误会,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居然换了一身比较素雅的裙装,身上没那么香了,头发盘在顶上,口红变成了淡粉色,鞋也换成了平底的,难怪我没听到楼梯响。见到我开门,她鼻子先嗅了嗅,“这么香,你该不会想请我吃饭吧?”
这和我的预期不一样,我原来预料她会直接伸出一只手:“钱拿来。”
于是我像酒店门口的侍应生一样,弯腰伸手:“请”。
这个姓岳的女人倒不客气,径直就走了进来,在沙发上坐下,把lv放在身旁,“我上次忘了问,前些天外头出了事故,房子没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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