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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张兰清冷的声音才响起，“凤小姐，说话要讲证据，你要求韩娴依身败名裂，我们可是做到了。”

    “呵，如果你们做到了，现在霍霆睿应该和韩娴依分手了！”

    凤明舒怒了，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张兰却不在意，在电话里凉凉道：“这只能说明人家小情侣感情好，是外在因素没办法破话的。”

    “……”

    凤明舒被堵的无法反驳。

    她拿着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管他们感情好不好，你既然收了我的报酬，就应该做到答应我的事。”

    “凤小姐这话有语病吧，答应你的事，我们已经做到了。”

    凤明舒声音锐利地尖叫，“霍霆睿和韩娴依都没有分开，算什么做到！”

    “……”

    电话里一阵沉默。

    有的只是压抑的呼吸。

    几秒过后，张兰恢复平静的声音才重新出现，“凤小姐，当初的协议可不是这样的，不然凤小姐可以自己去翻看合同。”

    现在她是无比感谢凤明舒那时候提出要立合同合作的做法，不然她现在怕是要被这个女人给赖上。

    听到这话，凤明舒终于安静了。

    她狠狠地磨着牙齿，咬牙切齿道：“我要韩娴依离开霍霆睿。”

    “这恐怕有点难，凤小姐还看不出来吗？两人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拆散的，个人觉得，想要他们分开，除非是丧偶。”

    丧偶……

    凤明舒眼里迸射出戾气，“那就让韩娴依去死！”

    张兰在电话里轻轻一笑，“如果这是凤小姐的新要求，我们自然愿意接受，不过这是另外一桩合作了，凤小姐打算出什么筹码呢？”

    凤明舒呼吸一滞。

    不等她想好筹码，耳边再次响起张兰的声音，“韩娴依可不是普通人，弄死了她，不仅得罪了韩家，还得罪了霍家，这代价可有点大啊，一般的筹码可打动不了我。”

    “所以，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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