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时景年是个什么样的人。 将礼刻在骨子里。 这种事,他这辈子也做不来。 “早知道这样,当初她喜欢你的时候你拒绝什么啊,后悔了吗?” “没什么可后悔的。” 当初不爱,他没办法接受她的喜欢,如今动了心思,之前的所作所为本该承担。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有属于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否则当初,也不会不留余地的拒绝纪柠安,哪怕现在一头栽了进去。 郑星洲太清楚他了:“那你怎么办,等?” 等如果他们有分手的那一天,但绝不能因为他而分手。 时薇从纪柠安那里得知这件事情,她占自己闺蜜这边,评价道:“活该。” “得了吧你。”郑星洲掐她的脸,不屑嗤笑,“但凡是换个女的,你高低得说一句这女生不是欲擒故纵就是把你小叔当备胎。” 时薇:“……” 她和纪柠安关系最好,当然替对方打抱不平,至于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很重要吗? 反正纪柠安受了委屈就是时景年的错! 时景年回到家,楼道中的感应灯随着声音亮起,隐隐响起压抑的咳嗽声。 他看到了放置家门口的雨伞,静悄悄,孤零零。 微怔了两下,抬手按了按泛着阵阵刺痛的太阳穴,眉眼间有些倦怠,拿起伞开了锁。 阳台空荡荡的,对面空无一人,熄了灯,漆黑一片,与夜色相融。 他在阳台前站了很久,才回了房间,久久不能入眠,不知怎的头疼的厉害,好似长针扎进了骨骸。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了电话,对方是京大美术系的教授,客客气气的对他说。 “时教授,你之前关注的那名学生最近写了篇艺术类的论文初稿,我过了一遍,还不错,发你邮箱了。” 时景年应下,刚开口的时候有些失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停顿了会儿才吐出音节:“好。” “你声音怎么回事?”老先生吓了一跳,“都哑成这样了,生病了吗?” “可能有点小感冒。”时景年说,“论文的事情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说来惭愧,他如今年过半百,也没达到时景年半分成就,艺术这行领域,没天赋真的不行,对方显然是天赋中的明月。 年少成名,站在世界顶峰上,发表过的国际论文数不胜数,成为艺术类论文的模板,就连不少前辈都赞叹不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