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目送车队拉着粮食远去,一脸与有荣焉的娄底转瞬就揉着脑袋,倒在地上陷入沉睡。 这一觉睡得格外久。 再睁开眼已是粮食被拉走后的第三天。 娄底翻身坐起,感觉全身各处有说不出的酸痛,且精神状态极差,脑袋里就像被一只狗爪子插进去扒拉过。 我的粮食…… 娄底心中猛地一沉,回忆起两天前那诡异一幕。 他犯病似的把部落里粮食给送出去了。 还是割腰子式赠送。 连个借条都没有! 娄底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拍在桌子上。 现在去追讨,指定是追不回来了。 且不说一部分粮食已经被修路的民工吃进肚子里,变成屎拉了出来…… 关键是师出无名啊! 所有人都看到,是他邀请马谡搬走粮食的。 现在去要,那指定是要和蜀军翻脸了。 能不能打过蜀军且两说,恶人铁当定了。 盘衡一番后,娄底决定吃了这个哑巴亏。 文斗有文斗的规矩,那就是大家都玩嘴皮子, 不动手。 一旦动手,那性质就变了。 …… 娄底部落东五十里外,工地帐篷中。 马谡瞪大眼睛仰视着羌女的正面,口水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自从发现羌女确实和预想中一样,又年轻又好看又水嫩。这两天,他没事就坐在木凳上把羌女拽到跟前,仰着头,美滋滋的盯着看,越看越欢喜。 此乃吾妻! 羌女微微低着头,勇敢的与马谡对视着。明眸中仿如蕴含了一汪清澈的湖泊,柔情万般、欲语还休。 马谡最终还是松开了羌女的双手,扯起面纱,给她穿戴好。 再看下去,他怕几几会控几不住几几。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举动倒是让羌女先是大松一口气,而后又目光略带幽怨。 到了这个阶段,马谡就算再直, 也已经明悟了羌女的真正心意,但他却不打算现在就突破那层纸。 虽说有花堪折当须折。 但条件太简陋了。 工地上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所以还是再等等。 不急! 有了两万石粮食,修路工作比预想的还要顺利。不过随着距离永昌越来越近,粮食很快又见了底。 原本两万石粮食是够两万人吃一个月的,但是现在看上去,只勉强够半月之用。 在高强度劳动下,民工对粮食的消耗也会翻倍。 等到马谡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十五,距离永昌还有四百里,粮食再次告急。 只有继续向娄家借粮了。 虽然还可以派人向成都求粮,但来时“粮食无忧”的牛皮都吹出去了,马谡拉不下脸食言而肥。 况且,还没到山穷水尽,娄家还有四个部落可以借! 此时不借,等建宁―永昌的路修好之后,那也就不用借了。 永昌郡在西南,云南郡在东南,两地相隔一千多里呢。 没必要因为借点粮食跑这么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