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说呢,也不能说是镜子,就是一个带着手柄,上面一块小小的,圆圆的,类似于八卦图一样,一黑一白的光面镜。 那八卦镜同时闪烁起红光,他便急着追了上去。 耶律烈哪里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还以为鹤玄之反悔了,想要去追回连翘。 反手便将他拉住…… 鹤玄之急的不行,终于将八卦镜的来历和耶律烈说清楚。 这是沈若随交给他的东西,说是有一日若是见到这一黑一白两个面同时亮起红光,一定要去将军府寻那位大夏七公主,还交给他一枚锦囊。 鹤玄之这几年也没有遇到过两片红光都亮起的时候,但这是心上人交给他的一直随身携带。 而锦囊里的东西,他打开过,看到了桑皮纸便没有继续看。 他见识过这东西,只要打开看过便会自燃。 鹤玄之是个认死理的人,说要亲自去找大夏七公主,哪怕他夫君就在面前,也不说。 若不是怕那孩子再也寻不到,他根本不会与耶律烈说清楚。 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而这个定数,便是太师父。 那之后,耶律烈便开始留心起自己的小岳父。 至于那个锦囊,一个月前,耶律烈打开了。 并非他想窥探小媳妇儿与太师父之间的隐私,而是他怕那其中有什么小媳妇儿解决不了的麻烦,甚至是危害。 她又是个有什么苦楚都往自己肚子里咽的主。 谁知锦囊打开的头几个字,就是‘臭小子’…… 耶律烈这才知道,他们都被太师父的小把戏戏弄了。 这锦囊从一开始,就是要给耶律烈的。 也是从一个月前,耶律烈看过锦囊之后,便着手为小岳父寻找适合的宿体。 如今终于找到了,只是耶律烈有些顾忌,小岳父和岳母是否能接受,暖暖又是否会膈应。 当然,耶律烈省去了很多没必要的话,只告诉了云初暖关键信息。 云初暖又惊又喜,“太师父说了什么?鹤玄之能将我爸的魂体从阿寻身体里抽离出来?” “太师父可是送给你一根桃树枝?”耶律烈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云初暖连连点头,“有的!太师父离开前就把她一直随身携带的桃树枝给了我,可是那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用,便收了起来。” “那就好办了,有那桃树枝与鹤玄之的八卦镜,咱爸的灵魂便能从阿寻的身体里抽取出来。” 这几年云初暖听过最大的惊喜,莫过于此,她兴奋不已便想要起榻,“那还等什么呀,趁着阿寻还在府中,派人去请鹤玄之,我……” “暖暖,你先别急。”耶律烈稳住小媳妇儿的身子,柔声询问道:“你还不知道咱爸的宿体,是谁。” 云初暖的眼皮无端跳了跳,“谁?” “焦大志。还记得吗?” “焦大志?” 云初暖听着这个名字极为耳熟,但是已经有好几年没人提过他,云初暖一时之间有点懵。 “就是那个山贼,吃里扒外的东西。” 提起这个人耶律烈心里就有气。 小媳妇儿心软,给了那无赖一片田地,让他们一家三口还有那些小混子有个糊口的营生。 起事之时,那些田地全都停止耕种。 焦大志没有了收入来源,生活再次陷入混沌。 那时候他投诚于烈狼军,率领着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虽然他是个跛子,但头脑还挺活泛,正是用人之时,般莱说了一下,耶律烈便准许他们入营。 谁知那焦大志临阵倒戈,成了铁骑军的探子。 东窗事发之后,他其余的兄弟全部都被斩杀。 而焦大志则带着妻女一路逃亡,对于这种叛军,耶律烈从不手软。 当然,叛军也不止是他一个,还有不少人觉得耶律烈起事会失败,临阵脱逃。 用了几年时间叛军逐一被抓回来,格杀勿论。 焦大志是最后一个被抓的,抓到他的时候,又干起了老本行,当山贼,靠着打家劫舍过日子。 耶律烈本想要他狗命,没成想他的四柱八字竟然与小岳父的一模一样。 于是那条狗命,耶律烈便先留着了。 经过鹤玄之那八卦镜的逐一排查,耶律烈找到的其他人都不适合作为云逸的宿体,只有焦大志,百分之一百的契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