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莲花发出尖锐的叫声,在她面前早就像是濒死之人的冥非,居然扶着身旁的椅子缓缓站起身来,发抖的双腿不断滴落鲜红的血液。 [看起来,是逃不出去了。] 冥非扶着椅子坐下,可能是身体比较强硬,说到底自己可是最怕死的,刚刚对天柔说的话全都是脑袋热说的胡话,可突然自己脑袋仿佛是裂开一样,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俗称撒酒疯。 “没必要怕成那样吧,莲花姑娘。” 冥非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虽说受了重伤可相对于之前,貌似这次还算是轻的。 莲花躲在一旁探出半个脑袋,冥非确实在说话,但对方那副姿态根本就只剩下半口气,怎么还能如此轻松。 “你...你是人吗?” “你咋骂人呢,我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冥非白了对方一眼,随即自己开始检查身上的伤势,除了胸口,手腕,大腿,脸上的擦伤外,其他的地方勉强还没有受过多大的伤。 “幸好经过仙岛的药调理,不然要是靠着以前那身躯,恐怕早就残废了,我的气运还真不错,对了莲花姑娘,我交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冥非用食指敲打着椅子,似乎对待自己身上的伤毫不在意,可这句话立刻让莲花毛骨悚然,自己站起来,右手紧紧扣住左手样子十分地紧张。 “你不是只和冥非长得像而已吗?” “像,天底下就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好吧,是不是觉得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之后,胆子变大了一点点呢?” 冥非样子很愉快,但这种愉快直接把莲花拉回到曾经关押自己的那个水牢里面。 自己做梦也不想再回那个暗无天日的水牢里面,所以自己会抓住所有求生的机会,即便是让自己死在外面,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弈愚城的水牢里面了。 “没有,冥非大人有大量,请原谅属下的过失,属下愿把几年间得到的关于天武,尘羽,燕云,还有真火邪教的事情全部告诉大人,属下只想活命,求求大人饶命!” “哦...这么说你不想要自由了?” 冥非越是轻松,早早跪在地上的莲花便越是害怕,面前的冥非不是前日自己见过的冥非,无论言行举止皆不同,对方说话时的语气中没有杀气,可下一秒会出现什么,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在大人手下做事,是属下的荣幸,大人之前答应过属下的自由,完全可以作废,属下只求保住性命即可。” “即可?” “没有没有,大人随时可以拿走属下的性命,属下生死全凭大人处置!” “别紧张莲花姑娘,我说过会放你回到尘羽国就一定会办到,其实呢,我啊只是稍微出现一会,你呢...守好秘密就行,其他人不准给哦。” “是...属下明白。” 冥非站起身来,腿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短短的几句谈话的功夫,冥非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到了可以行走的能力,他缓缓走到莲花的面前,手抬起对方的下巴。 “你只是棋子,我用与不用,全看你站的地方对不对,是站在我这边,还是自认为对的那边,你可以随意设想。” 莲花娇躯一软直接躺在了冥非的怀中,对方的冷酷乖僻的性子,即便是过了五年,对于自己都未能忘怀,对方的一言一行皆是操纵自己的那根线,若对方不乐意,自己便会如脱线木偶一般,再无生机。 “莲花会...站在大人这边...帮助大人...” 冥非用左手轻轻抚摸着莲花的秀发,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邪念,若是现在有第三个人出现,必定不会将此时的冥非与之前的冥非相提并论。 “好姑娘...记住,要站在我这边...” …… “砰!” 客栈的门被天柔踢开,还在熟睡的掌柜立刻从屋内跑出来,手中还提着一盏油灯,等到自己看见天柔背上背着伤痕累累的燕棠蓉时,自己忍不住想要叫人。 “你若说出口,我便杀了你!” 天柔长剑横过掌柜的喉咙,随即楼上刚刚苏醒的燕子飞听到声音,自己飞身跑下楼梯,见到满身是伤的燕棠蓉,燕子飞厉声说道。 “是谁伤的!” “伤她的人叫曾良蛮,是这座山叶韵城的城主,我劝你还是不要擅自动手,曾良蛮的武功虽进不了天武神榜,但是他自己不想进的,你也该明白吧…” “那又如何,我燕子飞有仇必报,难道在这里忍气吞声不成?” 燕子飞不顾天柔的劝说,从怀中拿出了焚云政送给他的令牌,天柔看到令牌时,神情变得极度异常,在搞什么,燕子飞身上怎么会有天武国丞相的令牌呢! “你们给我呆在这,我自己去!” 燕子飞朝着李府的方向飞奔而去,天柔自然不会理他,自己只是答应冥非把燕棠蓉送回来,剩余的事情自己坚决不会插手,况且自己也插不上手。 可正当天柔打算不插手的时候,从不远处的客房里面推门走出一为有着沉鱼落雁之貌,身子娇柔,柳叶眉,丹朱唇的女子,这位女子长着惊若天人的容貌,更是让天柔看呆住了。 “这位姑娘是受了内伤,倘若殿下信得过我,我可以尽力帮你医治。” [殿下!] 第(2/3)页